晚还住你这儿吧。”
我对此无可无不可,反正客房也是给病人住的,谁住不是住呢。
唯一麻烦的是,她全身软得走不了道,最终还是我给她抱到客房放到床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杨晓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你做这行多久了?”
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说:“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想走。
杨晓雯伸出手拉住我,说:“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我现在睡不着。”
我诚恳地说:“杨同志,我是治病的先生,不是保姆,哄睡这事儿真不在行。”
杨晓雯说:“不用你哄我睡觉,我会儿,一会儿就行。”
我掏出一联白药片,“我刚才去药店的时候买了去痛片,要不要吃两片?”
杨晓雯摇了摇头,拉着我的手却说什么不肯松开。
我只好坐回床边,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就这么看着她。
杨晓雯和我对视了片刻,就挺不住了,把眼睛挪开,轻声说:“你对每个来问诊的病人都这么好吗?”
我简单回答,“也不是!”
比如对冯娟,肯定要更好一些。
但那种好不能对她。
杨晓雯又说:“能给我讲讲你治外路病的事情吗?我以前从来不相信这些,只以为是封建迷信。”
我问:“那你现在信了?”
她说:“不,我只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