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地想去抱那孩子。
我拦住他们两个,抬手按在孩子肩膀上,说:“这才是真正针扎刺痛的正常反应,如果再骗你爸妈,你会一直这样疼下去。”
那熊孩子哪经得过这般吓,立马就承认,他只是因为不想上学才装的病。
刚刚还急得团团乱转的两夫妻当即暴怒,按住自家儿子就要来场混合双打。
我拦住他们说:“二位,要教育孩子回家教育吧,这里不方便。”
两人这才暂时饶过儿子,向我连连道谢,又要掏钱孝敬。
这钱我没要。
送走了这一家,下午就再没有人来求诊。
我也没再出去溜达,接好收录机,放上磁带,按下播放键,王杰略有些沙哑的沧桑声音便响了起来,“云里去,风里来,带着一身尘埃……”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
我就这样靠在窗边的躺椅上,听着王杰的歌,闲闲无事地呆了一下午,直到傍黑,房门被重重推开。
“你会治外道病是吧,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过来给我看看。”
随着跋扈嚣张的粗暴声音响起,进来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男人,穿着件皮西服,大冷的天,里面只穿了件花衫衬,领口散开,露出前胸纹着的狰狞虎头。
他横着膀子逛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腋下夹着的手包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咣的一声闷响,一截黑色的枪柄自敞开的包口滑出。
我打量了他几眼,微笑着问:“姚大仙安排你来探我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