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低声说:“老高跟我们是通家之好,他跟我男人一直合伙做生意,我们……”
“冯大姐,我只管治病,不问缘由。”我打断了冯娟的话头,“药医不死病,法传有意人。用是不用,想怎么用,你自己决定。回去休息吧,今晚不会有事了。明天你就可以带孩子回家。”
冯娟仔细收起那两道符,默默起身往外走。
我看着她走路时,腰身扭得厉害,两腿有些迈不开,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个念种,种得比我估计的要深,要是不彻底解决,后患无穷。
“冯大姐,你回去之后找个男人行一次房,做事的时候带着第二道符,这样可以彻底除去那个念种,不会留下隐患。”
冯娟僵立在原地,沉默片刻,没有回头,然后有些狼狈地逃出诊室。
我收拾好东西,熄了诊室的灯,返回卧房,接着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我立刻清醒过来。
脚步声在门口停顿片刻,跟着房门被推开,轻轻的脚步声来到床边。
我躺在床上没动,也没睁眼睛,心里有些疑惑,不知她想干什么。
下一刻,一个温热柔软的身子钻进了被窝,紧紧地抱住我。
“我男人刚死没多久,我没处去找人行房,也不可能去找。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也就没脸活了。周先生,你是高人,帮我一次。就这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