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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张神医与那几名被吓傻的侍女,彼此相顾无言。
…
当日上三竿,早已经回来不知几时的王玄敢在外面抓耳挠腮。
邱伯仁不断打着哈欠,光茶就喝了好几壶。
他真想回去休息,但一想到姚腾身上的令牌,就只好作罢了。
“成了,成了!醒过来了!!!”
就在屋外众人全都等的厌烦之际,屋内传来张神医兴奋的呼喊。
听到动静的王玄敢与邱伯仁同时一惊,纷纷转头来看。
便瞧见,张神医已经冲开了屋门狂奔道院子里,仰天哈哈大笑:“没想到老夫耄耋之年,却是能见到起死回生之术。值了,这辈子值了!”
王玄敢架不住懊恼,冲来一把揪住了张神医:“老头,到底什么情况。我家太子和毛兄弟怎么了!”
边上兴奋的邱伯仁听到王玄敢的话忽然愣住,他回头来看王玄敢:“太子?屋内的不是寇德兄弟么?”
王玄敢也是一愣,心说坏了,说漏嘴了。
他压着内心慌张,笑嘻嘻冲邱伯仁道:“太子?什么太子?我没有说过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听到太子的。”
王玄敢诶了一声,大咧咧的朝着邱伯仁走来的同时还辩解道:“怎么可能,咱们大景都没有立太子。哪来的太子。不信你问他们,大家都听到没?”
院子里三百义军同时答道:“没有。”
王玄敢一摊手:“你看。”
邱伯仁还是皱眉。
倒是张神医忽然道:“你刚才确实说了我家太子这四个字。”
王玄敢听到这话忍不住大骂。
邱伯仁后知后觉,惊恐的指着王玄敢:“难道里面的不是寇德,是叛贼姚仁之子姚…”
唰。
腾字还没出口,空中寒芒一闪。
邱伯仁艰难的低头望着胸口的铁剑。
再抬头,便见王玄敢摇头一脸惋惜神情:“邱县令,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