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饶命啊!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再有下次了!求求小您了!”小丫鬟一听说要砍掉自己的双手,吓的她连滚带爬的爬到王飞霞的脚边,不停的开口求饶着,企图唤起王飞霞的一点怜悯之心。
王飞霞这会正沉醉在掌控他人生杀大权的快感里,哪会搭理那小丫鬟的求饶?
但事关生死攸关的大事,小丫鬟也不敢不卖力的磕着响头,王飞霞听着她连连求饶听得心烦,一脚踢了过去,扭头对着旁边的其他下人狠声怒呵。
“都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人拉下去行刑!难不成你们也想落下个同她一般的结局?”
几个丫鬟相互望了望,纷纷低下了头,拖着那个不停挣扎着的小丫鬟出了园子的拱门。
王飞霞喝着贴身丫鬟重新倒上的茶水,笑容中慢慢带着几丝洋洋得意,耳中听着那道拱门外传来的惨叫声,王飞霞嘴边的笑容也越发变得狂傲。
而王宇轩自从加入了黎南谨门下,为他效力卖命之后,似乎也是扭转了先前的霉运,慢慢重获光明仕途。
有了黎南谨的支持,王宇轩先是以各种缘由,处处打压陷害着那个在家中出尽风
头的庶子王宇飞,还在王宇飞失意之时,亲手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将他随便丢去城郊一处较为偏远的别院,还美名其曰有利于静心休养。
至于这个王宇飞日后还能不能再回王宅,那就得看王宇轩的心情如何了。
王宇轩再一次重回受众人追捧的顶峰,此次与以往不同,打着铭王谋士旗号的他,甚至连金正源都要避其锋芒,有所礼让,何况是王飞霞这个寄人篱下的外人。
当然王飞霞也收敛了不少,不敢再贸然去招惹王宇轩分毫。
一切东山再起,王宇轩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极佳。
一日王宇轩从铭王府办差回来,这才想起来进京许久,他都被各种事情牵绊着,以至于都未曾好好犒劳过自己什么。
世人都说这京城花楼里的姑娘,可谓是燕瘦环肥,风姿独具,但不知与淮南一带花楼里的姑娘们相比,会有何等不同?
乘着黎南谨配给他的马车座驾,王宇轩一路南行,来到了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醉芳院。
一进醉芳院的大门,王宇轩便感到有种如进极乐世界般的舒适感。
比起淮南花楼装潢格调的清新淡雅,京城中的花楼则更为绚丽
辉煌,光是瞧着这眼前的华贵摆设,就足以令人流连忘返,更别提这里的姑娘了。
“哟这位公子是头一回来吧?奴家瞧您可是面生的很啊。”见王宇轩衣着不俗,且浑身上下一副贵公子的派头,绝对是非富即贵出身,老鸨花娘立马迎了上来。
王宇轩没有说话,反倒是对着身侧的小厮打了个眼色,小厮见状赶紧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银子,扔向花娘手中。
花娘接过钱袋,掂了惦钱袋的分量,顿时眼睛一亮的收起了钱袋,面上讨好的笑意也更胜刚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那您也得告诉奴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不然奴家也不好给你介绍不是?”
王宇轩抬眼想了片刻,便脱口而出道:“自然是与众不同些的女子。”
这样一个笼统的范围让花娘有些犯难,心下寻思着院子里众多的姑娘里,哪个是带有些特色,并且还尚无恩客相陪的。
左思右想之下,花娘猛然想起来一个名为红媚的姑娘,好像还没有被客人点走,那红媚的身段凹凸有致,性格又是泼辣无比,压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温柔似水,这样的姑娘岂不正好应了这与众不同
的说法?
“与众不同的的姑娘有倒是有,不过她那性子较为泼辣,不知公子您可否有兴趣点她?”
王宇轩初入京中花楼,当然对一切都有所好奇,并且他还未在哪家花楼里见过泼辣的妓子,当即便来了兴致点了头,“恩,就叫妈妈说的那个姑娘过来伺候把。”
“好嘞,那请公子您跟在奴家身后,奴家这便带您去红媚姑娘的房里。”花娘笑盈盈的一路领着王宇轩,到了红媚所在的雅间厢房内。
正对着妆台梳妆打扮的红媚,一扭头见花娘带了人进来,便挂着媚笑娇滴滴的起身上前,“妈妈您怎么过来了?哎呦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不如今晚就由红媚伺候您吧?”
“看你这丫头急的,妈妈我都还没给你引荐呢,自己就先主动起来了。”花娘瞥了婉湘一眼,张口打趣着她,随后又万分和气的朝着王宇轩介绍道:“公子,这位便是红媚姑娘了。”
红媚挂牌接客的时日也是不短了,察言观色识人看人方面上也可以算是个行家,看着王宇轩周身穿戴的服饰,在瞅他眉宇间展现出的气度,不用猜也知道是个贵客。
于是乎红媚忙福
着身子,朝聂晨行了一礼,这礼数虽说是极为周全,可她眼中却还夹杂几许桀骜不逊的意味,“红媚见过公子。”
红媚简单的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