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得会是怎样一种无法超越的自豪感?
可惜现在不是该儿女情长的时刻,什么也比不上手中握有大权来的实在,这种浅显的道理,黎南谨又怎会不知?
黑袍男子从袖中甩出一块乌金令牌,那令牌在烛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着乌黑的光亮,扎眼这么看上去,倒是觉得没什么稀奇。
但当黎南谨伸手接过来,感受着掂在掌间的压手分量,便也晓得这令牌应是由一整快上好的乌金铁,经过反复锻造再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制,故而这块乌金铁令牌就有了极高的纯度,重量上也要比同类的器物,重上是几倍之多。
黎南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样的东西自然不觉得新鲜,但令他颇感惊诧的,却是令牌上面的几个字。
“无极门?据说这可是隐匿在弥丘国中的江湖势力,莫非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