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等等我,我去退学然后我们就回海市,再也不来这了,再也不分开了。”
癫狂的疯有如实质的扑来,向来阴郁的眉眼都被点燃,神经质的呢喃着笑。
“我们就该在一起不分开,任何事物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们会在一起的。”
“小叔叔我们走吧,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小安不会离开你,我会照顾,永远。”
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他会永远缠着容容,像水鬼一样黏稠、阴暗、湿漉漉地卷上男人的腰腹。
死死的缠住,注视着他,抚摸着他。
没人、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何况是一个学校呢。
岑溪安完全不记得,当初为了这所学校所付出的精力。
又是为了未来的出路,如何算计,如何隐忍至今。
曾经所求,如今不过是困住他的枷锁。
阴暗扭曲的生物嘶吼、不甘着,正在奋力的挣脱枷锁。
“你他妈疯了?”谢容冷声道。
他被岑溪安的话震住,一时竟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为了不分开,就要去退学。
“我看来之前应该先带你去检查一下脑子。”
真他妈是个疯子,疯得越来越严重。
谢容恼火地想,冷冷地看着他,“岑溪安,你别给我发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他妈的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