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太舒服的阴郁感,“我会告你,这样它就是我的房子。”
岑溪安想把这个房子占为己有。
他父母都不在了,缺钱缺的厉害,如果能拿到这个房子对他来说是好事。
谢容笑了,冰冷而凛然,眼尾淬着冷意却在因怒气上来时晕开一点艳红。
他缓缓笑起来,盯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你的房子?没人能从我这,抢走我的东西。”
“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强奸你了吗?”
听到这个字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露出厌恶来。
谢容胸膛起伏,吐出一声冰冷短促的笑,“不是要告我么,难道告的不是强奸?”
岑溪安冷冷地看着他。
“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吗?连道伤痕都没有,一天过去了,洗澡了吧。”
谢容扯着唇角,“你准备拿什么告我?你现在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没有我的指纹。”
“另外,”谢容瞥了眼乱七八糟,还散发着异味的客厅,“我的客厅变成了这样,岑溪安你怎么负责?”
看着的眼睛一怔,随即流出几分难以置信,似乎是没想到他一个受害者还有责任。
随即那份不可置信就变成了藏于深处更深层次的厌恶。
“觉得自己没责任?”谢容啪地一下扔掉了手上的扫帚。
扫帚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谢容注意到岑溪安在这一瞬紧绷的身体。
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害怕,毕竟才过了十八岁。
而谢容则是三十多的成熟男人,这回他没喝酒,真要想干什么,岑溪安心里没底。
不过谢容现在展现不出尊老爱幼的品德,任何想动他钱财的人都是他的阶级敌人。
谢容看着他,指挥道,“去把客厅收拾了,我让你在这不是白吃白住的。”
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如果你不想和昨晚一样的话。”
没错,他就是这么垃圾、这么变态。
像个反派一样的欺压岑溪安,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