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备离开,车夫见此,便询问他:“谢三公子,可是需要送您?”
谢钰郁郁,很不开心,伸着扇子挥了挥:“不用不用,我自个走走再回去。”
整个人跟枯萎的花似的。
车夫觉得奇怪,见容辞下车的时候不禁多问了一句:“九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以前这谢三公子哪一天不是笑嘻嘻的,就算是九公子不理他,他还是我行我素,百折不挠,而且一天天的,鬼点子特别多,玩乐的项目也多。
容辞淡淡地看了一眼谢钰离开的背影,然后道:“大概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车夫:“?!”
车夫看看自家公子,又看看远去的背影,一时间脑门上像是有几百个问号。
谢三公子怎么一腔真心喂了狗了?
等等,你俩怎么回事?
容辞下了马车,然后抬脚走进府里,从外院的花园走过,突然在花丛里扑出两个人来,然后左右死死地抱住他的腿。
容辞抬了抬脚,觉得脚上有点重,他蹙了一下眉心:“你两起来,松手!”
“嘿,九叔!”
“九叔!是我啊!”
“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