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他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当时分明我也在车中,我也吓得半死,他怎就不知求我也勿怪呢。”低声吃吃地笑。 崔重晏看去。她捧的是只金平脱匣,内中之物应为首饰脂粉。 “也是。”瑟瑟叹息。“似那样一个可爱人儿,我见了都要爱上。世上男子谁见了若不喜欢,恐怕便不是真的男子了。” 崔重晏笑了笑,转身离去,走几步,身后传来一语:“对了。长公主三日后去太平寺祈福谢神。” 崔重晏心微微一跳,步履不觉停住了。 片刻后,他缓缓转面。 身后空荡荡无人。瑟瑟身影早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