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得了什么罪,劳烦各位官爷给小官说说。”
“我这是得罪谁了?”
一听到自己得罪了大官,员外郎瞬间慌张了起来,一出礼部的衙门,也不管有没有百姓看着了,直接让衙役从自己的口袋里面自己拿钱。
他不停的示意衙役从他的袖子里面的暗兜拿钱。
而衙役看见这一幕,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伸手拿出来几两银子。
看见银子,衙役的面色瞬间好了不少。
“实话告诉你,是御史台的御史亲自来这里,说是御史大夫的意思,是御史大夫亲自让我们来抓你的。”
“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衙役压低声音,悄悄的把几两碎银分给一旁的同僚。
“什么?”
“我哪里得罪御史了嘛,我更没有说过什么话啊!”
“我……我最近也就只是得罪了一个该继承爵位的人,也就是个子爵嘛!”员外郎顿时觉得自己冤枉。
“这件事我拖了他两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怎么今天御史大夫亲自派人过来找我?”
他不停的哀嚎着。
“闭嘴吧!”
“你跟我们说没有用。”
“还是省省力气,待会跟府伊大人解释去吧。”
一旁的衙役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又懊悔?
拖人家两年,你是真该死啊。
老子就只是拿点钱而已,也不犯得上刁难两年啊。
活该!
你是真畜生!
呸!
就在京兆府的衙役离开之后,两伙番子快速抵达了礼部,想要缉拿员外郎,却被告知人已经被京兆府的衙役带走了。
“干爹,人被京兆府的带走了,要不要……”一个总旗站在金公公面前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面露狠色说道。
在宫里上面的喊我我小金子,你笑话我,我不挑你的理。
出了宫,你该喊我什么?
金公公,还是金百户?
二选一,选错了阉割当太监。
“追上去,看看他京兆府的愿不愿意把人交给我们!”
“他要是不交给咱家,就把人抢过来!”金公公面露阴厉,咬牙切齿道。
随后一群人迅速朝着前面奔袭而去。
而站在后面的几个八品的西厂太监,纷纷对视一眼,他们境界高,自然听到了。
只不过,待会这人,我们西厂也得带走!
(补充一下,在历史中,锦衣卫和东厂是特务组织,都是抓发表逆天言论的老铁,也抓大奸大恶之人,权势平均一些,最巅峰的时候不需要理由抓人,而西厂最开始的目标则是扩充大内的武力,从选才开始就是奔着能打得去的,后来权势越来越高,直接把锦衣卫和东厂压了下去。)
(更是不需要理由就可以下狱,也就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刚开始西厂武力高,皇帝也开始把一些事情交给西厂去做,导致西厂没有卧底,但直接就是无理由抓人,锦衣卫和东厂至少也得人发表了逆天言论泼了脏水才能抓人。)
就在东厂番子朝着京兆府的路上走去,正巧碰到了那数十个衙役。
“站住!”东厂的番子大喊一声,瞬间包围了衙役们。
而百姓们早就跑完了。
这么多的番子一出门,肯定没好事,附近几条街的人都跑回家了。
此时的位置,正巧距离京兆府就差一条街。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倚靠在一间茶楼的三楼门口,眯着眼吹着风看着下面三方对峙。
东厂金公公站在最前面,十几个衙役面露紧张,死死的护着身后的罪犯,而西厂的人则是抱着胸站在另一边冷冷的看着。
“把人给咱家,不关你们什么事情。”
“要不然……”金公公八品武夫的实力瞬间崩裂出来,压的地面的青砖有些开裂,腰间的长刀也出鞘几分。
而一旁西厂的人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站着,仿佛此事与我无关。
“这……”
“这是府伊大人让我们来的,你们还不够格!”
“让你们厂公来跟我说!”
此时此刻,一个愣头青笃定这些人不敢随意动手,硬着头皮大喊出来。
“聒噪!”金公公冷笑一声,刀出鞘,长刀直戳戳的冲着愣头青刺去。
虽然愣头青还是很快躲开,但还是被斩落了一丝头发。
“这次是头发,下次就不一定了。”金公公一脸嗜血,舔了舔刀上的血槽狞笑道。
真以为他们东厂的人是好说话的?
要不是你刚刚搬出来了京兆府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