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人到底是不是清流,还得慢慢查。
以上说的都是最为理想的状态。
从总方面来讲,刑部拥有法律的修改权力,当然了,皇帝同意了才算。
还有死刑,基本上皇帝同意了就算。
基本上就是写个条子,上面写着,谁谁谁,因为什么事情,按照法律来讲,该判处死刑。
然后皇帝打个对勾,知道了。
就杀了。
后来为了省事,就死刑犯都留到秋季,百姓们收了庄稼没事干,让百姓看看行刑,起到一个警告的作用。
然后皇帝统一批准一下。
就砍了。
而现在,虽然柳谦是在跟东厂对线,但能帮他判决番子的人一定是丞相党。
这就是互相合作。
我跟你没仇,跟你的敌人有仇,那我们就是合作伙伴,朋友谈不上。
就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我用我的手段给番子盖上黑布袋,你就负责挥刀就完事了。
一想到前几日屈辱的和皇帝在恭院里面密谋,柳谦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
“啊?”
“我,去京兆府办点事?”光头佬指了指自己,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可以进内城办事。
“嗯,办点事。”柳谦和善的笑了笑,他一挥手,锦衣卫直接架起来两个昏迷的番子。
飞鱼服就这么穿着吧,无所谓了。
目的就是为了让丞相知道,有这么个专门泼脏水的部门。
至于具体呢,就是让光头佬去京兆府告状,然后看京兆府伊怎么办事。
反正他是不会亲自下场的。
这都是小弟们办的事,跟他柳谦有什么关系?
一个合格的执棋手,是不会下场的。
虽然他现在也在一个大棋盘之中,但是他的身份作用都还很小,但是在他的手中,他就是执棋手。
“毛骧,帮他伪装一下。”柳谦一脸笑容,用着可怜的语气说道。
闻言,一旁的毛骧摩拳擦掌活动筋骨。
既然要伪装,你不可能只是浑身脏兮兮的吧?
还得有点伤口对不对?
就在光头佬一脸畏惧害怕的时候,一个大拳头猛的砸在他的脸上。
仅仅只是一下,门牙崩裂,鲜血流出。
“看着来吧,为了组织,你总得牺牲不是?”柳谦耸耸肩转过身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他的心脏太小了,看不了血腥的。
虽然是他下令的吧。
光头佬的惨叫瞬间响起,毛骧拽着他的脚走到土堆上面,不停的翻转,只为了让他多沾染上一些血液。
“行了,去买只鸡杀了,放血,把鸡血抹在身上就行了。”
“就说是内伤,内脏被打出来了一块。”
“哎呀,买只鸡,把它内脏掏出来,拿一块,待会告状的时候,你捧着那个内脏块就说是你吐出来的。”柳谦哪管这么多。
有理由就行了。
能对番子下手,如果京兆府伊是丞相党,那么就会很乐意下手的。
如果不是丞相党,就算是真吐出来的,那么也不会判决番子的。
这个很容易看出来的。
如果是中立的?
不可能的,会被迫站队的。
不是丞相党,那也是清流党,最次也是文官党。
光头佬被毛骧打的满眼星星,头昏眼花,无力的被一旁的锦衣卫架起来。
“待会到了京兆府,你就强行带着两个番子跪在外面哭。”
“一边哭一边喊就行。”
“然后呢,你的小弟里面挑出来几个机灵的,就在外面喊冤屈,为你鸣冤,然后说这个番子有多残暴就完事了。”
“听懂没?”
“唔……”
“听懂了。”光头佬满口鲜血,浑浊的吐出来一根牙齿含糊不清道。
见状,柳谦连忙把碎牙放在他的手中说道:“待会,这个牙,你别忘了当着京兆府伊的面吐出来。”
“加分项啊加分项!”
“大用处的嘞。”
“这件事办的好,回头给你包月。”
“什么包月?”
光头佬已经清醒了,但还是有些畏惧的不敢说话,而这番话则是敏锐的毛骧问的。
“别管,小孩别插嘴。”柳谦神秘的笑了笑,指了指炮兵营笑道。
这可是炮兵营啊,不要小看光头佬和炮兵营之间的羁绊啊!
一个多时辰过去,终于走到了京兆府附近。
柳谦将一碗鸡血直接扣在光头佬头上,看着鲜血流下来。
为了更加的逼真,他选择让光头佬再泡一会儿鸡血,等到了凝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