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要这么蠢么?我实在不想我的主人会是被雷电劈死的。”
“卧槽你妹谁知道那个时候有人渡天劫,再说你也没说你是铁的招雷电啊。”莫晴一轱辘从地上跳起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云层之上,不远处万道霞光,分外耀眼,而她面前蹲着一个穿着骚包金色衣服的少年,少年一头白发,面容姣好,听到莫晴这么说,一张标致的脸皱成了一团:“怎能将本大爷与普通铁相提并论!”
“反正都是铁,都招电。”莫晴翻了个白眼。
“大爷我明明就是玻璃的!”少年叫道。
“好的你就是个玻璃。”莫晴面无表情地说。
“……”
斩魄刀天逸云舒是一把玻璃剑,这是莫晴在见到自己的刀魂,也就是眼前这个一身金色的骚包货的第一眼,就是这么认为的,瞧瞧这脸蛋,这身段,活脱脱一个傲娇受啊。
天逸云舒抓狂过了,就恢复了正常,他坐在莫晴面前,道:“邪影反噬你是不是越来越压制不了了。”
“是的。”莫晴手支着下巴,说,“本来我压制邪影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当年玉玑子那一击太过厉害,损伤了我的锁结,死神之力大大减弱,邪影开始有了反噬迹象。”
“所以我说你还很弱,压制邪影都需要使用死神之力。”天逸云舒皱皱鼻子,不满地说。
莫晴往后仰,整个人躺在云层上,说:“玻璃,你弱爆了,你连你主人我有两个邪影都不知道。”
“两个邪影?”天逸云舒瞪大了眼睛。
“对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一开始修炼邪影真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我召唤出了两个邪影。”莫晴淡然道,“一个便是通常的黑色影子,另一个却是白色的,不过周身笼罩着光晕,我看不出他的相貌,他是最难控制的,所以我一开始便用死神之力将他压制,以免他反噬,不过,现在我有点压制不住他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天逸云舒问。
莫晴伸了个懒腰,道:“走一步看一步呗,不过……玻璃你知道我被雷劈晕之后怎么了么……”尼玛不会落在那条九霄美狐手上吧……
“你不会自己去看啊。”天逸云舒翻了个白眼儿,右手一挥,莫晴就从云层之上掉了下去,对于自家斩魄刀喜欢让人玩蹦极这件事,莫晴很是无语,她在急速下坠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白了对方一眼。
莫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榻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四周家具简单,但不失风雅,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湿气,从窗户能看见外面翠绿欲滴的竹林,鸟鸣清脆悦耳,整个环境清新可人,让人心绪为之一振。
莫晴揭开身上的薄被,从竹榻上起身,双脚刚落地,便觉得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她低头一看,之间她脚下盘着一条碗口粗的蛇,一身漂亮光滑的银白色鳞片,在发觉莫晴踩到它时,只是抬起头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吐了吐蛇信,又垂下了头。
莫晴:“……”
她被一条蛇救了?
尼玛说出去谁信啊,蛇会盖竹屋么,蛇会做竹榻么,蛇需要盖被子么,最主要是,蛇怎么把她带过来的,圈住她蹭着过来?
而且因为白素贞的阴影她现在一看见蛇就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要怎么解!
“你醒来了啊。”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莫晴抬起头,看见房门口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他怀中抱着一只通体全白的小猫,慢慢地走进屋内,在看到莫晴和她脚下的白蛇的时候,笑笑说,“看来小白对你帮它挡了一道天劫的事情倒是蛮内疚的。”
莫晴闻言犹如一道惊雷直直地劈在她的脑门上,她此刻只想抱头大哭:卧槽!劳资第一辈子没吃蛇羹啊,怎么就跟蛇卯上了!
莫晴斜眼看着自己脚边的白蛇,想象着这么大一条蛇,够炖好几锅蛇羹了。
“说来小白也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帮它挡了最厉害的一道雷,估计它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你是小白的福星。”男人说着,弯腰将怀中不断扯着他头发的小白猫放下地,小白猫显然刚出生不久,在地上还站不太稳,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摔倒,莫晴脚边的白蛇却忽然窜起,稳稳托住了小奶猫白白软软的身子。
男人见状笑了笑,细长的凤眼眼角微微上翘:“小白是个好孩子,姑娘昏迷之后是它卯着最后一点法力将姑娘带到我这里的,现在他因渡天劫失去了五百年的法力,连人形也无法幻化,所以希望姑娘不要太介怀。”
“我保证不捉它去炖蛇羹。”莫晴蹲□拍拍白蛇三角形的头,然后看向面前这个男子,身材细长,穿着白色的长衫,虽说白色素雅,但他的衣衫上却绣着大朵大朵艳丽的牡丹花,这样艳丽的花朵在他身上却不显俗气,他五官精致堪比女子,但又不乏男子的魅力,倒是个奇人。
莫晴抱起小奶猫,揉了揉它柔软的绒毛,小奶猫舒服地眯起眼,蹭着莫晴的掌心,那条白蛇抬着头望着莫晴的脸一会儿,又回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