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钱夫子回忆道,“那时我带犬子到京城游学,有幸参加了一场讲学,讲学的就是那沈夫子。我这才知道有这样一个大儒的存在。”
“我们回家后,便把这事给忘了。”
“不想,一年前,我竟然在镇上见到了他。后来我特意找京城的老同窗打探过,说这沈夫子被朝堂上一些斗争牵连到,自此便退了下来,离了京不知到哪了。”
“我不止一次见到他,而是见了好几回。这才知他在咱们这边隐居了。”
“这位沈夫子学识渊博,状元出身,在国子监任职十余年,教出过两个探花,十余名进士。”
叶采苹听得意动不已。
杜氏和叶大全等心都蹦嗓子眼上了。
钱夫子端茶喝了一口:“这种大儒,放平时咱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但眼下他就隐居在这里……老夫觉得,不如去碰碰运气。轩儿资质好,说不定他看上了呢?”
“就算看不上,试试总是不亏的。”
叶采苹直点头:“请问钱夫子,这位沈夫子住哪里?”
“就在镇上北街附近,写着沈府的,很显眼,你们可以去找找。”
“好。”
“谢谢钱夫子!”杜氏激动道。
“别急着谢,我只是让你们去碰碰运气,成功的几率不大。要是不成,我便推荐轩儿去考县学。县学4月招生。”
“县学?”杜氏一怔,“是李志远念的那个学院吗?”
“县学即是官学,整个越安县就一个,应该就是那家了。”叶采苹说,“不过,县学不是2月就开课了?怎么4月才招生?”
钱夫子道:“4月县试结束,只要过了童生试都能免试入学。过不了就得考。所以统一4月招生。”
叶采苹等人听得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