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在同一个人身上才行。
看到松鹤真人如此,邋遢道士和罗伟平都傻眼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师父!”邋遢道士快走了几步,“噗通”一声跪倒在了松鹤真人的脚下。
“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邋遢道士抱着松鹤真人的双腿,瞬间哭成了泪人,所有的委屈和自责在这一刻都爆发了。
松鹤真人伸手抚摸着邋遢道士的脑袋,笑着说道:“好徒儿啊,你真给师父争气,上次夺得了咱们茅山宗的头魁,这次杀了一个掌教,若说出风头,这茅山宗有谁的风头比我松鹤的大?我徒儿就是厉害,为师甚慰!”
说罢,那松鹤真人仰天大笑三声,说不尽的肆意洒脱。
邋遢道士已经哭的死去活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师父会提前一步,自已扎了自已一刀。
这时候,松鹤真人一把推开了邋遢道士,径直走到了那两个行刑的刑堂的人身边,夺过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刀,朝着自已胸口猛的刺入,又扎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