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心想算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当即我一转身,强行挤出了笑脸,朝着客厅里走去。
走到客厅门口,就看到穿着旗袍,风韵犹存的花姐正端坐在客厅里,一脸肃然。
“花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看……您也不招呼我一声,也没给你泡茶喝。”我笑着走了进去。
“你估计连茶壶放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吧?”花姐起身,看了我一眼。
不好,这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我估摸着,她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这怎么不可能不知道,花姐,你稍等,我这就给您泡茶喝……”说着,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别去了,我不渴,你肯定知道我是过来干什么的,我来这里就问你一句话,虎哥到底去哪了?”花姐在后面叫住了我。
“花姐,我不是跟您说了么,虎子叔受伤了,在薛家药铺疗伤呢,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