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这个叫许墨的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对女孩子下手了。
这人也真是,坏透了简直,人都得到了,你把那情蛊给人解开啊,这么半死不活的,这不是要人家命么。
懂这种手段的都是修行者,做起坏事来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为什么要有特调组的存在。
巧了,我就是燕北特调组的副组长,这事儿我不管都不行了。
听齐红娇说起了她跟许墨的过往,语气之中满是甜蜜,然而我听起来却觉得平平无奇,实在感觉不出来哪里有半分的好。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的手机响起,是花姐打过来的是,说是那个蛊师已经到别墅门口了,让我出去接一下。
我连忙出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面相十分清秀的年轻女孩儿,看着也就二十来岁,扎着一个马尾,就是那种南方姑娘的长相,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
在我心里觉得,蛊师应该都是一大把年纪,要么老头子,要么就是老太婆。
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还真有些接受不了。琇書蛧
一看到这个女孩儿,我就愣住了。
那女孩儿却冲着我笑了笑,伸出了手:“吴少爷,您好,我叫李师琪,是花姐让我过来的。”
“你是蛊师?也太年轻了吧?”说着,我便将手伸了过去,跟她握了握。
这妹子的手真软和,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刚一握手,我连忙就收了回来,突然间想到她是一个蛊师,可以不动声色的给我下蛊,万一中了招,那就麻烦了。
看到我这般动作,李师琪忍不住笑了:“吴少爷也很年轻啊,你年纪那么小,就是大风水师,难道我就不能是蛊师吗?”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李姑娘,咱们里面瞧瞧吧。”说着,我便转身带着她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很快,我带着李师琪就来到了齐红娇的卧室里面。
齐红娇还在跟杨梦凡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估计还在聊她的那个许墨。
李师琪进了卧室之后,朝着我看了一眼,我示意坐在床上的那个就是中蛊之人。
李师琪连忙朝着齐红娇走了过去,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伸出了手,轻轻的拍在了她的后脖颈子上面。
这一下拍去,齐红娇突然身子就倒在了床上,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吴少爷,她的确是中蛊了,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情蛊,我试试能不能将她的蛊解开吧。”李师琪看向了我,脸色有些凝重。
“她这个蛊好解吗?”我有些不放心。
“我也不清楚,我们南疆有几十个苗寨,每一个寨子的蛊术都不一样,光是情蛊就有很多种,大多数情蛊我是都能解开的。”
说着,李师琪便从身上拿出来了一块像是蛇皮一样的东西,还在那上面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Ь
她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来了一根白色的蜡烛。
点燃蜡烛之后,便在那蛇皮
不多时,那蛇皮上面的粉末就冒出了一股子白色的烟雾,缓缓朝着齐红娇的鼻孔里飘了进去。
在我们帮齐红娇解蛊的时候,她的父母也很好奇,一起跟着进来了。
我朝着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千万别发出任何声音。
那烟雾朝着齐红娇的鼻孔里飘了不到一分钟的光景,齐红娇的身体便痛苦的扭曲了起来,还发出了一阵儿奇怪的声响。
又过了片刻,吓人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从齐红娇的鼻孔里,竟然有两条细长的红虫子爬了出来,软乎乎的,就像是蚯蚓一样,只是从她的鼻孔里露出来了几厘米。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齐红娇的父母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自己女儿身体里竟然有这种可怕的东西。
李师琪还在不断用蜡烛炙烤那块蛇皮上的药粉。
从齐红娇的鼻孔里,那两条红色的虫子不断往外蠕动。
眼看着就要爬到嘴唇上面的时候,李师琪突然从箱子里拿出来了两根吃饭用的筷子,看着像是银筷子,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两条红虫子夹了过去,然后猛的一收手,那两条红虫子就从齐红娇的鼻孔里被拽了出来。
好家伙,每一条红虫子都有十几厘米那么长,而且还在不停的蠕动。
将那两条虫子夹出来之后,李师琪将其放在了一个铝盒里面,并且盖上了盖子。
就听到那两条虫子在铝盒里面不停的翻滚挣扎,砰然作响。
李师琪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将那铝盒放在了一个架子上,用蜡烛继续在
一开始,那虫子还不停的挣扎,几分钟之后,就没了动静,估计是被烤死了。
我对于这种蛊术不太了解,于是便好奇的问道:“李姑娘,这虫子从她的鼻孔里揪了出来,是不是蛊术就解开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