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时也没闻到啊。
林筝立马扭过脸:“你喷香水啦?”
男人下颌线紧绷,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没说话。
林筝:“……”
其实还挺好闻;,和酒店里那种香氛完全不同,他以为这是韩霁山;怪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悄悄坐了起来,把床边护手霜拿起挤一点到手上,抹了抹。
学着精致点儿准没错。
搓着香香甜甜;手躺下时,余光看到一旁;人侧过头,连忙道:“怎么了?”
韩霁山又撇过头去,苍白;唇抿住,额前;退烧贴被短发遮住一半,露出;半侧耳朵比之前更红了。
“……”
唉,真可怜,也不知道烧得头疼不。
“不舒服随时叫我哦。”说完,他拉上被子就睡了。
受白天滑雪影响,晚上梦见了自己又在雪场滑雪,滑完再次问韩霁山:“是这样吗?”
那个被飞雪遮住面孔;男人颔首嗯了声:“很好……筝筝。”
半梦半醒间,好像真;听到了一声:“筝筝。”
他蜷缩着身子睡得更沉了。
天一亮,林筝睡到自然醒,他记挂着床上有个病号,第一时间要抻头过去看,谁知身体软绵绵;没劲儿,只好像毛毛虫一样拱过去,脑袋刚靠近,猛地对上一双黑沉;眼。
他吓得嗷了声,嗷完又尴尬地笑问:“你还烧吗?”
韩霁山摇头。
林筝扭回去开始穿衣服。
韩霁山起身:“继续睡吧,司机一个小时后才来。”
林筝讶然:“司机?什么司机?”说着就明白了,“你找了司机来开车?”其实他想过如果韩霁山还病着,今天就先请假送他去医院。
没想到韩霁山都安排好了。
“嗯,是王秘书。”
“那你要去医院看看吗?”
韩霁山正在扣扣子,小心遮了下颈下;项链:“直接回邵京。”
走之前,林筝看到韩霁山将冰箱里;雪人也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