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都不一定能留下来。
可朱慈烺居然让他花费不菲的天雄军,使用这种危险的武器?
不管黄德胜在想什么,当这些火铳响起的那一刻,城墙下面的白甲兵,真的出现了伤亡。
仅仅是第一轮的火铳齐射,就让他们瞬间伤亡十几人。
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拢共三排天雄军,当第一排的火铳射完之后,第二排的就紧跟上开始点火。
同时第一排的开始装填火药,第三排则已经蓄势待发。
掌握好这个节奏之后,整个天雄军就好像能够无限射击了一样。
那帮白甲兵虽然没有踏入弓箭手的射程,但他们却完完全全地踏入了火铳兵的射程。
当阿达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周围的同僚明明前一秒还在欢声笑语,后一秒随着血花迸射,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同时,这巨大的动静,让白甲兵所骑的马匹也受惊了。
一群马在原地唏律律地尥蹶子,然后疯狂跑动。
不少白甲兵被掀翻在地。
哪怕他的骑术再高超,面对突然的受惊的马他们也毫无办法。
一旦摔倒在地,等待他们的就是践踏至死。
阿达木大声道:“别慌,都别慌!”
可他的声音连传令兵都听不见,火铳的声音密密麻麻地炸响着,好像上千只蜜蜂在他耳边嗡叫着。
直到感觉眉心一痛。
阿达木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鲜血从那莫名出现的孔洞里潺潺流出。
阿达木知道,他完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抬起头,朝着城墙上看去。
一个身穿黄色铠甲,亮黄色头盔的年轻男人,手中正举着一把火铳。
很远,很准。
他是谁?
没人告诉阿达木这个答案。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就听见有人大喊:“甲喇死了,甲喇死了!”
“退,快退!”
被他们挟持的百姓们,本不敢随便逃跑。
逃跑再被抓住,是很惨的一件事情。
可现在却有了机会,那帮百姓疯狂地朝着德胜门下跑去。
而清军,往后退了二百多步,才终于停了下来。
但他们并未离开,依旧望着德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