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边咋舌边很是苦恼。
“这万一出了这样的事情可如何是好啊!”
房顶,宋玉瞧着这小子这般眉眼紧蹙。
“怎么瞧着这么病娇呢?这小子,心理有问题啊!”
“病娇?”
唐奕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玉解释:“就是你自己不好了,便看着所有人都不希望他们好,只是,有的时候似乎也能理解,一个人的前半身泥潭埋上脖子,这本就是凉薄,别人路过也只是冷眼观望,对人失去信心的人,这小子,也是苦命啊。”
嘎子早已吓坏了,看着一旁坐着的吴宽连连求饶。
“大人,大人!小人知道错了!”
吴宽无动于衷,只是品着茶有些不悦。
“今日的茶是谁烹的?”
一旁的管家出来说道:“回大人,是茶坊的金二。”
吴宽瞥了眼身后的管家,便淡然道:“伸手。”
管家伸出手,躬下身子。
“哗——”
吴宽将茶碗里一整碗的茶水全数泼在了管家手上。
眼看着管家手心瞬间冒着热气暴起一层水泡。
但他却丝毫不出声,只是跪下认错。
“大人饶命,小人这就差遣下去。”
吴宽皱着眉眼咳嗽了几声,直至胸口憋闷的气息平复,方才说道:“去明堂前跪着,五十板子,送去永巷,别再回来了。”
“是——”
管家领命后即刻转身离开房间。
在管家离开后,嘎子这才瞪着眼睛缓缓后退。
他本以为有的活路,没想到这位更是杀人不眨眼的。
五十大板,这哪家的活人能够撑得住?
这岂不是就是要人命了!
“怎么?你似乎有意见?”
吴宽看向嘎子,眼里尽是鄙夷之色。
“没没没,没有的事。”
云里起身,抽出一把匕首丢在嘎子身前。
“小时候被嘎子叔扔进河里,不幸的是染了一身寒病,我近来找大夫看了,说是吃了人肉便可大补,嘎子叔,你愿意吗?”
嘎子呆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让我割肉给你吃?”
云里无辜道:“怎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嘎子叔不乐意?”
嘎子气急,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朝门口后退。
直至到了门口,忽然一人踹出一脚,嘎子顿时趴在地上吃了满嘴狼狈。
云里叹了口气,遗憾道:“本来想着,你若是割肉下来,倒是还有用,但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一毛不拔,实在是让人伤心啊!”
“疯子!”
嘎子红着眼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老子真是没想到当时你还能活着爬出来,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掐死你再丢你下去,也省了不少麻烦!”
云里丝毫不惧,身上的姿态似乎一直无所谓。
他轻抚着怀里的白猫,一只手忽然转向白猫的脖子。
下一瞬,他掌心骤然收紧。
怀里的白猫瞬间开始剧烈挣扎。
他的手腕甚至被白猫划伤也丝毫不在乎。
“呵,呵呵……”
云里一把将手里的白猫砸了出去。
白猫撞在门框上,忽然起身迈出来两步。
只是没走多久,便腰子一软倒了下去。
瞧着笔直僵硬的尾巴,云里才一阵可惜道:“唉,可怜了这样的好品相,若是卖出去,只怕也能卖出不少银子啊。”
嘎子站在一边早已是心惊肉跳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房顶,宋玉看着院子里白猫的尸体浑身冷寒。
本以为这小子只是单纯的心理有问题,眼下看来是他高估这小子。
这哪里是心理问题,这纯纯变态啊!
云里走下台阶,身上的气息在转瞬间变的伶俐。
“你知道这些年我都怎么过的?日日夜夜都在恐惧与惊悚之中度过,我无数次梦到我娘,她总在问我,我还活着吗?”
云里凑近身前。
他在嘎子身边狂笑不止。
“你知道当时我怎么回答的?我告诉她,我会去找她的,只是前提是,我会拼尽一切带上你,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想让你为我作伴啊!”
“不,不不不!!”
嘎子哭着跪在地上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该死!你饶了我吧,你看你现在日子也过好了,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可别想太多!”
云里丝毫不在乎这些,只是瞧着面前人淡淡笑道:“怎么?嘎子叔是放心不下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