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裕王爷是什么人?我以前在京城为何没听过?”
周明礼细想后,方才说道:“裕王爷是先帝第三子,只是在老师前去京城的日子并未在京城,听说是近来这些日子才回了京城,只是这位王爷倒是一直都是咱们永宁的才子,听说当年作诗可谓一绝,但奇怪的是,虽有此名声,却从未见过朝中流传?”
其他的宋玉倒是没在乎。
才子什么的,他带着系统不是乱杀吗?
只是其中一点他倒是十分好奇。
“先帝驾崩时,我也没看到这位裕王爷,他不用吊唁?”
周明礼左右看了一眼,方才凑近了些。
“老师低声些,听说这位裕王爷只是先帝和一个民间花女生的孩子,若非这女人闯宫,这孩子只怕是还活不下来!”
“花女?”
宋玉细思后才想起来,这花女应该是青楼女人。
他不禁咋舌,这老皇帝还真是四处留情!
只是可怜了这裕王爷,古人最重身份高贵。
若是这般,只怕是这位王爷吃了不少苦头。
先帝驾崩他没回朝,应该是少不了朝中那些人的推波助澜。
“那他既然一直不曾回来,现在回来做什么?”
宋玉更觉得好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周明礼也觉得怪诞。
“是啊,按理来说不该回来的,但要是有人想借此次机会故意生事,那这裕王爷,会不会是一把刀呢?”
宋玉没发表意见。
这皇宫大内里,一片污秽,勾心斗角的大有人在!
这裕王爷虽然长久不回朝,但一朝回朝便这般议论纷纷。
难道,不是在造势?
而今先帝驾崩,新帝继位不过满年,这样的时候,难道不是谋朝篡位的好时候?
宋玉越想越是觉得惊心!
“好了,不管如何,接下来你们几个只要安心参加此次文论,无论背后目的为何,既然这次文论不在京城反倒是在梅花县,你们应该都知道是为何故?!”
几人点头,这倒也是。
深夜,宋玉打探了一天消息正要休息。
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有人吗?”
听到门外持续不断的声响,宋玉才问道:“谁啊?大半夜的,要睡觉了!”
门外人笑着说:“宋大人,在梅花县住的可还习惯?”
宋玉身子一怔,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冰凉。
“阁下可否报出名号?既然深夜来此,那想必定是有要事了?”
门外人又是一阵低笑,却还是淡然道:“宋大人这话说的,在下是来帮宋大人的!”
“哦?”
“我需要你帮忙吗?”
……
宋玉自言自语,觉得好奇。
“我倒是不知道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宋大人,人贵在自知,还望大人想清楚,上面那些人可都是想看您的笑话啊!”
门外人似是很自信,只笑道:“大人,这一如朝堂深似海,大人既然进了朝堂难道还想独善其身?在下可是没听过这种道理!”
“啪——”
宋玉一把将茶碗丢了出去!
砸在门上气愤非常……
涌上脑袋的困意实在是让人脑袋疼。
这家伙还没眼色似的喋喋不休。
“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门外人仍在浅笑,身形晃荡间又在推门。
宋玉径直从后门绕了出去,没几步就进了唐奕的房间。
岂料一转身脖颈处便是一道冰凉……
宋玉回头,与唐奕面面相觑。
“好小子,竟然要弑师?”
唐奕也是一楞,看着宋玉疑惑道:“老师?”
“您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奇怪?”
宋玉直接一手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径直朝床上走去。
“我房里来了个精神病,实在是懒得废话!”
这话听在唐奕耳边却是变了个意思。
“有人行刺您?”
宋玉不想回话,一脑袋砸在枕头上便睡着了。
一夜安眠,再睁眼,看着陌生的床顶,宋玉眨眨眼,方才清醒过来。
他朝一侧看去,却是看到唐奕就在一侧守着?
“小奕?!!”
宋玉忽然觉得有些负罪感!
只是看着躬身在前的人无奈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上床睡?”
唐奕很是恭敬。
“学生自然要对老师恭敬……”
宋玉一根手指点了点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