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公直到这时才开始着急了,而本就和此事无关的仵作,则心虚的差点就吐露了实话,直到于公公在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以示威胁,他这才没敢言语。
“厂公,不就是死了个犯人罢了,线索再找就是了,还堆在这里碍厂公的眼干什么呢?”
于公公说着,就作势要让人将地上的尸体抬走。
这下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洛舒宁才怒道:“住手!”
“本厂公都没发话呢?你倒是学会替本厂公做主了?那你怎么不和皇上请旨来当这厂公啊?”
她故意挑起于公公的痛处,然后一脸不屑道:“这尸体就放在这里,在大理寺的仵作到来之前,谁都不能动!”
于公公怒极,但却不能发作,然后又听洛舒宁故意挑衅道:“于公公,既然此事和你无关,你慌什么呀?”
于公公握紧了手中的那把拂尘,继续死鸭子嘴硬道:“咱家不慌,人又不是咱家审死的。”
再说了,他就是不小心用刑过度把人审死了又能怎样?这种事情在西厂里又不少见。
洛舒宁正了正神色,一字一句道:“人若是你审死的,那你就滚出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