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金疮药,再看到他伤口时,倒吸了一口气,血肉外翻,长裤上满是血迹。
将金疮药细细地洒了上去,覆盖住整个伤口,而后她拿出白色的布条,一圈圈地将伤口缠绕好,沈昭月低声提了一句,“伤口太深,怕是涂了药,也难好。须得看大夫才行。”
希望他赶紧下山去看大夫。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却早已在药粉撒在伤口上时,疼得咬紧了衣襟,这女子会不会上药?竟是如此粗暴?就连包扎的手法都乱七八糟,用力太重,害得他差点儿惊叫出声,齐恒一时气急,在沈昭月收拾好药箱后,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扯到了眼前,“你是想疼死我?嗯?”
上扬的尾音,带着一丝恐怖的气息。
毫无防备之下,一张大脸闪现在她的眼前,借着微光,她竟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样子!沈昭月慌忙闭上了眼睛,小声解释着:“我什么都看见。你流血不止,本就该包扎紧了才有用。"
齐恒属实因她掩耳盗铃的样子,而感到一阵好笑。
可跟让他心中一颤的是,夜色太黑,他只隐约看到了她的轮廓,只觉得是个清秀的女子。可刚才那一眼,他竟是有一瞬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肤若凝脂,灵动脱俗,眉梢如柳,眸光似月,那一刻似是将他的灵魂锁在了她的双眸中,失了神。
轻笑了一声,齐恒从未想过,自己竟也是个好色之人?
随后,他突然凑近了沈昭月,两人鼻尖相对时,很是阴森地说了一句:“你既看到了我的脸,那就不能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