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

这棵树是龙贞和将军最

喜欢待着的地方，自从请进了一尊大佛之后，他们俩看见此人就瘆得慌，从此再没有靠近过这棵树一步。

“你来看。”桑郁卿将九尾狐王带到了树前，指着那个被长春木看护着的女子，问狐王：“你看着她，觉不觉得眼熟？”

狐王坚定地摇头，“我已经有几百年不曾离开过涂山了，更不用说见过人族的女子……”

“你想什么呢？”桑郁卿哭笑不得地打断他，说道：“我不是说她这个人，而是说她的样子。”说着，桑郁卿冲着女子扬了扬下巴。

狐王便多看了那女子几眼，终于觉察出问题出在了哪里。

“黑眼圈，青紫唇色，病态面皮……她这是中了和圣水里掺着的一样的毒？”

桑郁卿点了点头，直言道：“不错，而且你眼前的这名女子，正是所有药人所化的主要源头，正是所谓的……母体。”

“为什么不杀了她？”狐王的目光逐渐不善。“杀了她，就不会再有人被无辜波及。”

谷苍母亲听到他的话后，也只是木然地看他一眼，然后又幽幽地垂下了头，一动不动。

桑郁卿拐着狐王的手肘，请他借一步说话。

“现在还不能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