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郁卿想:云海崖上的魔修听说因为那场大战本来就损失了不少,而魔修这种性子,好战多过于繁衍,这次来无尽之地,说不定还真是倾巢而出呢。
思量间,裴漪检查过魔修们的伤势,远远地朝
着墨书意摇了摇头。
墨书意暗暗咬紧了牙根。
三清宗的人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墨书意的脸上,方才那个怒吼的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惊疑道:“怎么?看你人模人样的,竟然跟魔修有勾结?你是哪门哪派的?报上名来!”
墨书意冷冷甩去一记眼刀,愣是叫那些人噤声着不敢开口。
没过多久,便见有个人从三清宗的弟子群中挤了出来,疑惑至极地指着墨书意说:“我好像见过你,你是在福州城罹难时全力抢救城中百姓的其中一名修士吧?我们在福州城内可是见过面的!”
墨书意冰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
毫无印象。
这也难怪,毕竟那时在桑郁卿身边的人并不是他墨书意,而是那个云衍。
看起来像是三清宗领头弟子的男子疑惑地看着身边略显激动的弟子,问他道:“怎么?你认识他?”
“认识啊!”那人还很是高兴地挥了挥手,“是位心怀苍生的同道,苟师兄你就别担心了。”
“你!”姓苟的男子还没来得及骂人,便听见有个女子的轻笑声响起。
站在墨书意身后的桑郁卿探出了头,轻笑着道:“原来你姓狗啊?难怪叫起来汪汪的,怪聒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