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不管。
连严聪身旁的女子都露出了乞求的神色,一双潋滟水眸巴巴地看着桑郁卿,这谁能顶得住啊?
岂料桑郁卿却哼笑一声,道:“我解不开,你还是老实地在那儿待着吧!”
严聪无语凝噎。
神农顶下的酣战越发激烈,男人与墨书意越是对战,便越是心惊,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青嫩得很,可手里的鞭子却招招都巧妙地化开了他的攻势,还招招攻往了他身上的弱处。
看样子,留不得他了!
思及此,男人便伸手朝天一举,蔓延在四周的血雾便很快地朝着他的手心聚拢起来。
桑郁卿凝神看向了他的手,发觉他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是一枚戒指。”和严聪绑在一处的女子突然开了口,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桑郁卿问她:“戒指?作何所用?”
女子道:“那些命丧于他手中的修士,死后所化的怨念都被他收入了那枚戒指中。笼罩着此地的暗血黑雾,便是他们的怨念而成。这雾所到之处,强掠生灵,能叫百草树木腐朽干枯,飞禽走兽只余骷髅白骨。着实厉害得很!”
桑郁卿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