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出去。”苦菊气鼓脸颊去推少年被护卫拦住。
“再对我们主子无礼,杀。”侍卫用剑鞘横在苦菊身前道。
“小混蛋!还敢出现在你爷爷面前!”周寅之大喝出现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白胡子大夫。
大宋少年一见周寅之目光陡然一厉。
上次的仇,他一定要报。
“白术杀了他。”大宋少年攥紧拳头冷喝。
“得令。”白术如离弓之箭向周寅之冲去。
剑书立刻飞身挡在周寅之前面,与白术缠斗起来。
周寅之冲到少年身边,抬拳就往眼睛上招呼。
但几道人影从门口蹿到周寅之身边,将他打少年的动作拦了下来。
望着一片狼藉,乌烟瘴气的房间,华筠锦眉宇扭紧大喝:“都住手。”
屋内众人被华筠锦强傲气势瞬间震慑在原地不动。
“要打出去打,少在我面前碍眼。”华筠锦黑脸发话道。
一个两个都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乱的华筠锦心烦。
周寅之瞪了大宋少年一眼,拉着大夫走到华筠锦身边。
“她身子不舒服,快去看看。”周寅之一脸凝重道。
“苦菊送客。”华筠锦捏着眉心不悦道。
“是。”
苦菊立刻将周寅之和大宋少年请出屋子。
随着门“嘭”一声被关上,华筠锦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姑娘把手放这,老夫给你把脉。”大夫喘道。
“我没事,不劳烦大夫了。”华筠锦对着苦菊摆了摆手。
苦菊立刻拿出钱袋给大夫结款,送大夫出门。
华筠锦感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这几日的日夜兼程让她身子快散架了,正好趁着机会好好休息。
……
屋外。
“离她远点,不然,别说我对你不客气。”周寅之警告大宋少年。
“傻子!”大宋少年瞥了周寅之一眼转身向一旁的房间走去。
两人都怕惹华筠锦生气被赶走,都选择无视对方的存在。
……
翌日。
华筠锦悠悠在床上转醒。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其他原因,昨晚是华筠锦睡过的最舒服的一觉。
床是松松软软的,异常温暖,好像有一个火炉在被窝里。
华筠锦还闻到一股容阎身上才有的香料味,让她异常舒心。
享受的华筠锦手不禁在床上又抓了抓,轮廓形似胸肌软弹的手感在华筠锦手中炸开。
华筠锦身子本能一僵。
她床上有人!
“什么人?”华筠锦瞬
时睁开眼睛大喊。
整个驿馆都笼罩在华筠锦的声音下。
“锦儿你怎么了?”
“花掌柜!”
“主子!”
……
周寅之,大宋少年,青竹,苦菊……在华筠锦门口急切叫门道。
就在周寅之抬脚踹门之际,华筠锦略带喜悦的声音在房间中传出,“……我没事,你们走吧!”
“是不是有挟持你?有人你就再说句话,我来救你。”周寅之抬手哐哐砸门道。
“青竹请大家离开,我要起床了。”华筠锦压低嗓音吩咐道。
她怕周寅之这莽夫把门拍烂。
“是。”青竹伸手拦在周寅之面前,“我们主子要梳洗了,请公子离开。”
“我要救锦儿!她房间中有人。”周寅之一脸急态道。
他昨日特意在华筠锦门上做了标记,但现在标记不见了,一定有人打开门。
可华筠锦现在的样子分明是认识屋内的人,周寅之不痛快。
能让华筠锦维护说话的人,能突破他布防的人,只有容阎。
想到是容阎在华筠锦房间里,周寅之眼睛不禁变红,拳头握得咯咯响。
“周公子身子不适,送周公子回去休息。”察觉周寅之情绪不对,青竹立刻让人架着周
寅之离开。
“我不走!放开我!”
……
周寅之挣扎着被带走,怒吼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口。
大宋少年在确定华筠锦没遇险,又见没热闹可看转身离开。
他跟着华筠锦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得到大嫣的麒麟玉樽。
“二位公子已经送走,属下告退!”青竹说着消失在华筠锦门口。
见门口的黑影全部消散,华筠锦这才松了一口气。
“锦儿这么害怕?是不想我被人看见。”引起骚动的罪魁祸首容阎手拄着头,侧身在华筠锦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