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筠锦心头一颤,自然道:“容阎!”
青雀连忙捂住华筠锦的嘴,担忧提醒道:“不能直呼容王名讳,大不敬!”
“公主急着回凉州,果然有大事办,这么多男宠,公主累坏了。”容阎走到华筠锦身边,抬手擒住华筠锦下巴质问。
“王爷饶命!放过我们家公主。”青雀跪地求饶道。
容阎怎么突然来凉州?
临安城金矿和大皇子的事情都解决了?
可看着容阎要活剐了她的眼神,华筠锦心头郁闷。
容阎怎么可以来的这么恰巧。
“你们全都退下,本宫有话要和摄政王讲。”华筠锦对青雀等人命令道。
青雀怕华筠锦危险不愿离开,但汪靖心知肚明容阎吃醋,连忙将所有人带走,给华筠锦两人留足空间。
“什么风把王爷吹来凉州了?”华筠锦问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嫌本王碍事,不想本王来?”容阎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头脑中浮现起华筠锦被一众男子簇拥画面,额角青筋猛跳。
望着怒意更甚的容阎,华筠锦信口胡说道:“摄政王这么生气,是因为丢了凉州掌控权,还是……在吃我的醋。”
容阎捏着华筠锦的手明显一抖。
他为什
么要生华筠锦的气?
难不成真像华筠锦说得……他在吃醋?
瞧着容阎片刻失神,华筠锦心脏猛跳,连带呼吸一滞。
她从来没见过容阎失神的样子,所以他真的在吃自己的醋?
容阎喜欢她?
这念头吓了华筠锦自己一跳。
“本王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也轮不到外人染指。”
啪!
华筠锦用力打掉容阎的手,凤眸闪烁着怒火,“容阎,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揉圆捏扁的玩物,这辈子都不可能围着你一人转,就像你从来不会为我放弃你的野心追求一样。”
说完这些话,望着容阎黑沉滴水的面孔,华筠锦才开始后怕,脊背生风,冷汗直流。
华筠锦不知刚才哪来的勇气,敢和容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对峙。
全凭她心中那口不想被容阎轻视,误解的怨气支撑。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华筠锦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管容阎是打是骂,华筠锦只能默默接受。
望着华筠锦倔强的小脸,容阎心中怒意更盛,扯过华筠锦,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霸道略带惩罚性的吻,让华筠锦喘不上气。
“唔唔……放开,我!”
华筠锦拼命推打容阎。
凭什么容
阎总能对她任意妄为。
她们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事,容阎又救了她这么多回,华筠锦说不对容阎动心是假的。
但容阎一直当她是专属玩物,让高傲的华筠锦不能接受。
……
容阎感受怀中挣扎的华筠锦,心越发焦躁。
华筠锦难道要为她几十个男宠守节。
容阎越想越气,吻得猛烈,不顾挣扎捶打的华筠锦,抱着她走进卧房。
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
等容阎从卧房中出来,是乌云遮月的黑夜。
冷风见容阎出来后,悄然跟上。
“王爷,宫中传回消息,皇上看了青竹递上来的账本,还有华公主给的证据,勃然大怒,让您暗中收集骠骑大将军的罪证,收夺兵权,将其一网打尽。”
容阎没应声,气沉沉向公主府西厢走。
没有那些碍事的男宠,他看华筠锦还怎么闹。
冷风见容阎低沉不语的样子,就知道容阎现在非常生气。
……
西厢一片漆黑,没有容阎想象中的热闹。
“都杀了,一个不留?”容阎厉声吩咐道。
冷风眉头紧锁,面露难色对容阎道:“这院子是空的,王爷。”
这次轮到容阎愁眉不展。
上次的消息说了,华筠锦将
男宠都养在公主府的西厢,日夜生歌,现在怎么能没人?
感受到头顶凌厉的视线,冷风连忙补充道:“在您来的头一天,公主已经将男宠遣散,并下旨不准任何人送男宠,您昨日门口见的男子们,都是自愿找上公主想要一步登天的人。”
容阎脸色虽黑,但是却比刚刚却缓和不少。
“将秦夫人接来!”容阎转身离开。
“是。 ”冷风点头。
翌日。
天还没亮,华筠锦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
“公主,夫人回来了!”苦菊兴奋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床上形如死尸的华筠锦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