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劝借道。
徐思婉甩开华筠锦的手,厉声斥责:“远儿是你的未婚夫婿,从小对你极好,你不帮他就算了,别拦着我给远儿报仇。”
知道陈聪远死因的徐思婉整个人像个暴躁的狮子。
华筠锦捂嘴,一副委屈受伤的样子道:“姨母怎么能这么想,我从小和远哥哥长大,自是想
他好,可他成了大学士后,你可知他都做了些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思婉质问道。
“他为了给陈家打扫破烂事,差点杀了北塞王,他并非是被留下商谈大业,而是被北塞王囚禁了,这件事,摄政王父皇全部皆知。”
“胡说八道!”徐思婉怒吼。
“您要是不信,也可细查,事已至此,本宫该说的都说了,你若闹大了,小心牵连陈家。”
“恐怕不止牵连陈家,也会牵连了你吧!”
徐思婉说着拿出一叠资料证据,上面写清楚陈聪远在北塞期间调动陈家一些银票的详情。
“据我所知,这些银钱他都给了你吧?若是皇上知道公主殿下您拿了这十几万两银钱不知道作何感想!”
华筠锦肃穆捂住徐思婉的嘴,“姨母将这事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就是陈家满门抄斩之日。”
徐思婉皱眉盯着华筠锦,手上反抗力道减弱。
华筠锦无奈叹息,一副既然瞒不住,那我就和盘托出的破罐子破摔模样。
“我向远哥哥要钱,是打点北塞上下,让他们闭嘴,不想远哥哥细作身份暴露。”华筠锦严肃解释道。
“细作?”徐思婉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