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等待容阎叫她。
两人这次受伤,在山洞那会儿,关系近了不少。
也是趁着那个缓和的气氛,她给容阎出了些主意,两人毕竟还有合作,就一些事达成一致。
如今便是最要紧的,北塞王边防图的问题。
很快,容阎准备好了马车,两人要重新回凉州府去。
华筠锦没带苦菊,按照计划,他们之后要去北塞一趟,她怕带着苦菊护不住她。
最重要的是,事已至此,她只能将买矿井的事交给苦菊去办。
当然,苦菊也是不清楚的,只知道公主要她买一块地,以后盖庄子。
马车从外表看来十分
低调,可内里装饰无比舒适。
还有些特意放上去的绵软布料,华筠锦记得上次还没有,显然,这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上了车,容阎好像又恢复成曾经那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模样。
一把就捏在她的肩膀。
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怒目而视,刚想怒怼,下一刻却咽了回去。
那充满兴味却满是冰冷的眼神人,让她意识到,和她坐在一起的可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之前山洞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
然而很快,容阎露出一个称得上是和善的笑,一种孩子气的笑。
“以后还敢乱跑吗?”
就是为了这个?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我这也不是乱跑。”
“那你来做什么?和你那个小丫鬟做的事有关?”
看似不经意的调笑,只叫她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可是她临走之前才安排给苦菊的,他为什么会知道?
看着面前女人紧张如同刺猬一般竖起满身防备,容阎笑意淡了几分。
突然觉得逗弄不下去了。
掏出一只瓷瓶,随意丢了过去。
而后什么都没说,闭上双眼。
华筠锦狐疑看他一眼,打开瓶子,小心翼翼闻了一下。
而后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