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以置信啊!
侧妃贾思琪的丫鬟翠果回过神来之后,疯了般的跑过来阻拦。
“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如果侧妃有个三长两短的话,王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春夏倒是很有眼力见,忙拦着翠果,不让她上前给自家主子添乱。
“你,你们欺负侧妃,奴婢这就请王爷过来,为侧妃做主!”翠果拦不住,忙跑出去叫人。
春夏要追,被阮玉蓉叫住,“不用了,随她去。”
“可是……”春夏眉头拧紧,看了看翠果,又看了看阮玉蓉,最终作罢。
王妃真是的,打狗得关门啊,万一真引来王爷可怎么办?
贾思琪哭喊道:“不,王妃,我不能流失那么多血,快停下!好痛!”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阮玉蓉冷笑,任由贾思琪怎么挣扎喊叫都不松手,抓着她使劲放血,眼底恨意翻涌。
前世,春夏就是被贾思琪割破两只手腕,生生放干了血!
今生,她也让贾思琪也尝尝被放血的滋味!
她攥着贾思琪的手腕,硬是放满了一碗血,直到溢出来才停手。
贾思琪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虚弱的头晕眼花,她心中恨极,有气无力的怒瞪着
阮玉蓉。
“王妃,该……该你了。”
阮玉蓉低低地笑出声,一脸嘲弄:“你不会真以为我要跟你做交换吧?”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手,睥睨着地上的人:“你算什么,也配要我的东西?”
她抬脚,用鞋尖挑起贾思琪的下巴,“你啊,天生贱种,就算得了我的血,也是贱命一条!”
“你……你居然骗我!”贾思琪双目赤红地盯着阮玉蓉,昔日傻子一般的阮玉蓉,竟然骗了她,甚至还取了她一碗的血,她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却不得反抗,声音有气无力。
“阮玉蓉,你如此害我,蛇蝎心肠,王爷,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句,她再没有一丝力气,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思琪!”一声高喝传来。
君澜殇匆匆赶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贾思琪倒在地上,手腕还在滴血的画面。
他错愕的看向阮玉蓉,“阮玉蓉,你做了什么!”
春夏吓得心一颤,赶忙走到阮玉蓉的身边,生怕君澜殇对王妃动手。
阮玉蓉却红唇微勾,“如你所见。”
君澜殇顾不上她,蹲下身看了看贾思琪,见她虚弱不堪,忙叫人先把她抬走,转而看
到桌子上那一碗殷红的血。
他的眼神一凛,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站起身抓住阮玉蓉的手腕,怒视着她。
“阮玉蓉,你竟逼人割血,放了整整一碗,你还有没有人性!”
春夏急声道,“王爷,是侧妃先上门挑衅的!”
“你闭嘴,本王跟你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么?”君澜殇怒喝一声,春夏颤了颤,不敢挑衅他。
毕竟是当朝王爷,她一个婢女,如何能敢跟他顶嘴。
阮玉蓉赶紧将春夏护在身后,君澜殇俊脸紧绷,看着阮玉蓉,一抹冷光划过。
“是为了昨晚圆房的事吧?本王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后悔了,就来找思琪的撒气?”
“她旧疾未愈,身子本来就虚弱,你竟然放了她整整一碗血!阮玉蓉,本王以前还以为你只是脾气差点,现在才知道你的心肠竟如此歹毒!”
阮玉蓉淡淡掀起眼帘,眼神漠然地看了君澜殇一眼,“说完了吗?”
她挣开君澜殇的手,“第一,我并没有后悔昨晚把你轰走。”
“第二,是贾思琪自己登门说想要我的血,并且愿意用自己的血换。”
“不了解情况,就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
“你!”君澜殇气结,俊脸上结了一层冰霜,“思琪于本王有救命大恩,本王自当报答她,你身为本王的王妃,也该对她感怀于心,一滴血而已,有什么不能给的?”
阮玉蓉冷嗤,“你的恩,关我屁事。”
君澜殇和春夏顿时错愕,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简单粗暴。
尤其是春夏,仿佛今天才认识她一般,王妃变化也太大了!
从前别说对翊王说重话了,就是摆脸色,王妃都是做不出来的!
看来,是妻妾同娶对王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王妃,王妃都疯了!
君澜殇反应过来,看着阮玉蓉的目光中透着厌恶。
“亏你是将军府出来的,如此粗俗,也如此卑劣!你将思琪伤成这样,她的病情必然更重,就一滴血,你都不愿意给,你心这么狠,竟愿意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丧命吗!”
阮玉蓉漫不经心地笑笑,对君澜殇道:“少说大仁大义的话,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