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褐色药汁洒落一地。
“娘娘?”
“出去。”
春夏着急进来查看,却被她大声吼了出去。
君澜殇低头看了看脚底下的碎片,而后抬头面露不解。
“玉蓉可是嫌弃汤药太苦?我命人再熬一碗过来,多备上一些蜜饯可好?”
阮玉蓉突然崩溃,双手捂着耳朵,蹲坐在地上,大声哭吼:“我不要喝汤药,再也不要喝,你走,你走啊,君澜殇,我不想看见你
,你走!”
“玉蓉~”君澜殇跨步上前,想要将她搂进怀中,然而指尖刚要碰到她,就被推开,一个没注意,整个人摔坐在地上,手心传来刺痛感。
阮玉蓉对他避如蛇蝎,不停后退。
“别碰我!”
她那防备的眼神令君澜殇心头一梗,薄唇轻抿,袖中的手紧紧握拳,良久,终于转身离去。
他走后,阮玉蓉埋首在双膝间,肩膀抖动,小声呜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现在一看到君澜殇,心底就莫名烦躁,更别提被他触碰。
春夏一直在门口守着,见到君澜殇离开,她不放心地走进来查看,便见到独自伤心哭泣的阮玉蓉,急忙上前。
“娘娘?您怎么了?”
阮玉蓉从膝盖间抬起头,红肿的双目,满是痕的脸上沾着几缕发丝,看起来好不狼狈。
春夏心疼坏了,“娘娘,来,春夏扶您去床边坐下。”
“娘娘,咱们有事和皇上好好说,别生气,别哭,对肚子里的皇子不好。您一哭,春夏也想哭了。”说罢,她大大的眼睛泛着红。
坐在床边的阮玉蓉像个木偶,面无表情。她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谢大侠说的那几个字:“你最近服用了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