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饭量小,吃不了多少,皇后不必担心。”君澜殇只能自己再给自己找找场子。
毕竟如今是帝王了,不能在宫人们面前丧失威仪。
可阮玉蓉却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
“那你吃吧,反正本宫胃口不好,别浪费食物,辛苦皇上了。”
君澜殇听着阮玉蓉夹枪带棒的话,悻悻一笑。
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埋头干饭。
君澜殇此刻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细嚼慢咽,好似要和阮玉蓉抢食一般。
最后,一大半的膳食都进了君澜殇的肚子,阮玉蓉作为一个孕妇,才只是吃了个五分饱。
君澜殇吃饱喝足之后,丝毫没有要离开永寿宫的意思,反而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看着她。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但阮玉蓉并没有搭理她,反而是默默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这里是皇宫,而君澜殇现在成了皇帝,他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愿意在哪里待着就在那里待着,别人管不着。
自己虽然身为皇后,却也管不到他头上。
阮玉蓉拿出自己昨天没有绣完的物件,继续绣着。
就在阮玉蓉绣的正入神的时候,君澜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冷不
丁的开口问道:“你这绣的是驴吗?”
阮玉蓉没想过君澜殇会注意到这个,慌慌张张地把手中的刺绣帕子藏了起来,再也绷不住了。
“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这明明是麒麟,怎么就像驴了?”
“麒麟?哈哈哈,你藏起来不让朕看是应该的,就你这个手艺,拿出去,是个长眼睛的人都会觉得这是驴。”
“你……哼,本宫又不是绣给你的,好坏用不着你来评说。”
“哦,不是打算送给朕的,那你是给谁绣的?”
君澜殇周身气息一冷,说话间就要去抢阮玉蓉藏在身后的帕子。
“不告诉你。”
阮玉蓉还在继续拱火。
两人一抢一守,突然,阮玉蓉“嘶……”地叫了一声,原来帕子上连着丝线的长针扎破了她的手指。
君澜殇心中一疼,将她的手抓到身前,果真看见她葱白似的食指上流出少许血迹。
没有多想,直接低头,将她的半根食指含入嘴中。
“你怎么……”阮玉蓉的双眸蓦地睁大。
指尖传来地温热感似乎直接在她心中烫了个洞,就连脸颊也烫人得很。
好在春夏不在,否则她真的要羞死。
这男人怎么能做
出这样羞人得举动?
其实,君澜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想帮她止血。
少顷,阮玉蓉不敢看他的眼眸,尴尬出声:“现在应该不流血了。”
“哦”,君澜殇张开唇,只不过最后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席卷了一下伤口处。
阮玉蓉浑身一震,就连耳尖都红了。
不等她自己查看,对面的男人已经抓起她的手,细细察看了起来。
当看到五指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时,周身的气温骤冷,抓起她的另一只手一看,果真也是一样的。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就为了绣那头笨驴吗?”
阮玉蓉大声反驳:“说了是麒麟,麒麟。你家驴头上长角吗?”
说着,她拿起那快帕子,指了指它头上的两个小角。
君澜殇才懒得管它是驴还是麒麟,他在意的是她的女人居然为了给别人绣帕子,将自己的手伤成这副摸样。
他一把将那帕子夺过来,捏成一团,举得老高,让她踮起脚也够不着。
“你居然如此作践自己?说,这帕子是绣给谁的。”
“反正不是给你的,快还给我,”
“你不说,朕便将这帕子
毁了。”他一手拉着帕子的一角,准备撕破它。
阮玉蓉踮起脚,在他身前根本扒拉不到,大动作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君澜殇,这帕子本宫绣了整整两日,你若是毁了,本宫以后都不理你了。”
君澜殇手上的动作一顿,心中嫉妒的发狂。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得到她绣的一片布角,这个不知名的人竟然让她耗费整整两日的心血绣这么大一头笨驴,不,麒麟?
是可忍熟不可忍!
当下久准备将帕子毁了,可一想到她威胁的话,又无奈妥协。
将帕子丢下,转身落寞离去。
阮玉蓉将帕子从地上拾起,看着他周身的孤独,忍不住开口。
“这帕子,是我绣给小麟儿当玉囊的。”君澜殇的步伐微微停顿,
果然,听着就是个男人的名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