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在君澜殇安排的别院里,阮玉蓉正和阮青议事。
“祖父还好吗?”阮玉蓉有些担心阮祖爷会生气。
这次确实比较鲁莽,也欺骗了阮祖爷的信任。
“还是那样。”
阮祖爷对这几个小辈的所作所为,也是无可奈何,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便只能将自己困在屋子里,由他们去了。
“对了,一斗铺转移的怎么样了?”
待君澜殇起事后,皇帝很快便能查到一斗铺是她的产业,到时候绝对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此时不转移,何时再转移?
她准备将一斗铺转去齐国,以后还会开遍四国,将生意做大做强。
“已经差不多了,有乾坤拍卖行的帮忙,确实要便捷许多。”
“二哥,那倒是要好好谢谢你那个朋友,也不知他在乾坤拍卖行担任什么职位,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人神神秘秘的,有时想要找他还挺不容易的。谢他的事情包在二哥身上了,我知道那小子喜欢什么,嘿嘿。”
“二哥,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能交到很多好朋友。”
听到这,阮青非但没高兴,反而有些悲戚:“爹时常说我交的都是一些狐朋狗友。”
为此,
他没少过挨骂。
“二哥,这点我坚决站在你这边。交朋友,最重要的是投缘,有些事情,要随着自己的心走,莫要太在意旁人的想法。”
“可他不是旁人,他是爹,在爹眼中,我一直是个不上进的孩子,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挺想得到爹的一句称赞,是不是挺幼稚的?”
二哥明明在笑,可阮玉蓉却看见了他眼底的泪光,便张开双手,给了他一个轻柔的拥抱。
“二哥,爹爹会看见你的优秀的,在玉蓉眼中,二哥永远是那个率性洒脱、极富经商头脑的二哥,是对玉蓉极好的二哥。”
“小妹,还好有你,我保证以后都不欺负你了。哈哈。”
兄妹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爹爹常年戍边在外,与他们兄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可能会因着某件事情对二哥失望,但终归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生怕他误入歧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父爱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翊王君澜殇在佯州起义,细数当今皇帝的八大罪状,而后率领二十万大军,誓要攻入京都,请昏君退位。
朝堂之上,皇帝狠狠揉碎了手中的密报,脸色阴郁恐怖,文武百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
“狼心狗肺的东西,朕可是他的生身父亲啊,他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难怪他主动要求前往佯州,原来在这儿等着呢,真是好深的算计。此刻他无比后悔将佯州赐予他做封地,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来人啊,将阮将军府团团围起来。”
不多时,禁卫军首领李达前来禀报:“回皇上,末将带人赶到阮将军府的时候,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砰!”
皇帝气得将桌案上的玉石砚台用力砸下,墨汁登时四溅开来。
整个大殿污秽不堪,蹦起的玉石碎块直接划破李达的眉尾,鲜血横流。
他却岿然不动。
“好一个君澜殇,好一个阮将军,狼狈为奸的狗东西。”
翊王府空了,阮将军府也空了,要说不是早有勾结,鬼都不信。
说不定,打君澜殇求娶阮玉蓉那次,两家就已经勾结上了。
有几名武将自动站出来:“皇上,尔等自愿请命,诛杀叛军,生擒君澜殇和阮氏叛贼。”
此刻正是他们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此时不站出来,何时站出来?
可他们眼中只有建功立业,却忘了要面对的敌人是谁。
阮将军戍边数十年,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数都
数不清。
用兵如神,岂是他们这些只会纸上谈兵的将领能比拟的?
再说翊王,深得民心,受万民敬仰,他起事,民心所向。
“好,不愧是燕国的勇士,就命你们各带十万兵马,包抄君澜殇,防止他与阮家军汇合,务必将其困死,万不能让其攻入京都。”
“是,末将领命。”
待到几人走后,皇帝总觉得不太稳妥,毕竟君澜殇阮贼手中紧握四十万军队,一旦联合起来,这几队人马怕是根本就不是对手。
“传朕命令,从镇东军和镇南军中各抽调十五万兵马,守在徐州城。”
徐州是燕国京都得最后一道防线。
几位朝中重臣顿时一惊,连忙劝阻:“皇上,万万不可啊!三国本本就对我们燕国虎视眈眈,这一次内乱,他们更是隔岸观火,巴不得咱们鹬蚌相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