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可否移步书房?”
阮将军点了点头:“你跟着本将军来吧。”
阮将军府,书房。
君澜殇直接开门见山:“岳父,青州的瘟疫、佯州的
虫害,您可听闻了?”
“唉!”阮将军长叹一口气,他自然听说了,心中对于皇帝的做法很是不赞同。
“现在的燕国,民不民,君不君,朝廷不作为,父皇一心排除异己。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割城让地,致人命如草芥,焚烧数千活人,简直是残暴不仁,这样的君主,当真值得信奉、追随吗?”
阮将军看着面前的君澜殇,嘴唇抿了抿,不知如何作答。
君澜殇继续劝说:“此次玉蓉出事,是秦王君墨寒的手笔,但若没有上面那人的首肯,他如何能调动数百皇宫暗卫?虽然本王废了他一只手一只脚,却仍不解恨。这皇位该换个人来坐了。”
说完,君澜殇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面前,阮将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纠结,并未第一时间接过来。
“吱呀!”
房门被挤开,偷听的阮南烛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只见阮南烛撩起衣摆跪下,高声道:“请父亲喝茶!”
阮将军看着跪在君澜殇身侧的阮南烛,无奈道:“你……你们,唉,罢了罢了!为父喝。”
说完,阮将军便接过君澜殇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