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
“一对二……”
“我还有两张牌,你们要不要?”
“不要的话一对六,哈哈,我没了哦,这把两个炸弹加春天,你们一人输我八两,快快快,给银子了。”
“不玩了,不玩了……”
陆沅沅黑着脸扔了牌,不满地瞪着秦渊庭:“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叭,居然把把都有炸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洗牌的时候作弊了?”
“你也说了那是我运气好。”
秦渊庭笑道:“我洗牌的时候,你们两双眼睛,可都是亲眼看着的,我能做什么弊?不过这纸牌总共只有五十四张。”
“只要记忆力好,根据自己手上的牌和你们出的牌,很容易能算到你们手上还剩什么牌,所以其实想要赢,也并非那么难的事。”
陆沅沅无言以对,她自然也知道,牌技好的人能算牌,记忆力好的人洗完牌甚至能记住,哪张牌在什么位置。
纸牌对她来说,就是个玩乐的东西,她最多只是会,可没有像别人当成发家技能那样,仔细的钻研过。
难怪刚开始虽然赢了,可后来却输多赢少,她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啊!
反而秦渊庭这厮脑瓜聪明,这是要朝赌神发展的节奏么?
“沅丫头…
…”
赵掌柜哭丧着脸:“这东西好玩是好玩,可咱俩今天输的也太惨了吧?我算着,我起码输了三十两。”
“我一个月工钱才五两,三十两可是我半年的工钱了……这一下全没了,你说你赵叔后面半年的日子,这到底要该怎么过啊,总不能喝雨吃风吧,那我还不得饿死啊?”
“额……”
陆沅沅闻言,笑道:“赵叔,你下次得学我,和大佬玩儿牌,你就不能往外掏银子,先欠着呗,这要是输得太多,你还能赖个账。”
“你这丫头也实在太奸诈了!”
赵掌柜张大了嘴巴,欲哭都无泪:“合着你就没打算掏银子,可你咋不早些提醒赵叔一声,你看看你把我可坑惨了。”
陆沅沅咳了两声,讪讪道:“那啥,我可不是故意坑您,就是忘了说。再说赵叔您也别伤心了,我大哥他心肠最软,怎么可能眼看你饿死呢?”
“行了,你们俩别演了。”
秦渊庭把面前一堆银子推过去:“今儿咱们就是试个手,本也没打算真赢你们的钱。这纸牌的确是好东西,不过这东西也容易做,咱们赌场一经推出,四海赌坊怕是会立马跟风。”
“大哥果然做事周详稳妥。”
陆沅
沅点头道:“不过我也跟大哥说了,纸牌的玩儿法很多,咱们只要隔段时间,推出一种新的玩儿法,保证推陈出新的速度,始终在四海赌坊前头,牢牢吸引住顾客的兴趣,你说还有人愿意去他们家么?”
“等的就是你这话。”
秦渊庭手中扇子在空中一点:“那酒楼你也是同样的打算?”
“一理通百理。”
陆沅沅笑眯眯的道:“推陈出新好的菜品,是酒楼制胜的关键法宝,也是酒楼赖以生存的根本。”
“可这并不是唯一,其它方面也很重要,包括酒楼的环境卫生,乃至于酒楼的装修布局,以及店里小二接待客人的态度和素质,都会给顾客的用餐体验产生很大影响。”
“事实上,如果大哥想要牢牢抓住客人,我们有很多方面可以下手,不过这样的话酒楼可能就要暂时歇业,做一次全面的装修整改。”
赵掌柜听到歇业两个字,呼吸一滞。
秦渊庭却是问道:“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半个月吧。”陆沅沅回。
“我一会儿就吩咐下去,明天开始酒楼歇业,半个月后再开,你所说的整改咱们必须在半个月内完成。”秦渊庭一锤定音。
“……”
陆沅沅
被他的爽快震了下:“你就不怕我是乱弹琴,胡搞瞎搞一通,害得你酒楼最后关门大吉?”
“我相信你,也信自己的眼光。”
秦渊庭只短短的一句话,却透露出对陆沅沅无比的信任:“再说只是一间酒楼而已,若你真的搞砸了那便搞砸了,权当是次试验。”
“就像染坊染布匹,也并非每次都能成功的染出原本想要织染的颜色,想要调出想要的颜色,也会浪费很多布匹和染料。”
“你名下也有织染坊?”陆沅沅问道。
“名面上也只一家锦绣坊,锦绣坊里只卖布匹和成衣,以及手帕头饰等各种绣品,坊中布匹也都是有正规的渠道来源,能够应对外人查证的。”
秦渊庭摇了摇头:“触碰织染行业,被秦家人发现的可能性太大,这些年秦家的人依旧没有放过弃过,派了人四处寻我的踪迹。”
“不过织染才是方家的立足之根,一年前我私下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