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到时候再看看他
们掌管生意算不算老实本分,也就知道哪些人该留,按些人不该留了。
因而才过了晚饭的点,二十来家铺子就已经有了初步的底。
其中殷掌柜和另外一个做假账的,已经直接拉下去处置了。
剩下的那些,都还算老实,暂且留着就是。
“今日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等到明日,我估计还得进宫去看看。”安与时独自坐着吃饭,脑子里还记着司方峋的病情。
云嬷嬷在旁边伺候,温声细语道:“女娘一直在忙,恐怕还不知道呢,今日没早朝,上京城里众说纷纭,猜什么的都有,更有那大逆不道的,在传皇上骤然暴……”
她没敢接着说。
安与时笑着接过话:“难道有人猜他暴毙了?”
“女娘快别胡说!”云嬷嬷赶忙拦着,叹了口气,又道:“说起来,幸好咱们太妃在宫里,才不至于乱了,消息也传了来,皇上就是今天早上醒的,后来喝了药,是好了不少,下午也抽空召见了几个大臣,那些流言也就不成什么事了。”
“太妃娘娘确实很厉害,是经历过许多的人,我很佩服她。”安与时可不是在拍马屁,她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