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她一商贾女子,依附着本王,几乎倾尽所有,不过求一活路。本王非但不信她,还”
王玉安此时思绪越发复杂,见她受伤那一刻,他心中某根玄似乎断了!
是错了,纵使有疑虑又如何,为何要如此试探她?
她不过比寻常女子聪慧些,那又如何呢?
“是。”
瑞王微微阖上双眼,仿佛那过去种种依旧在眼前流转。
他言语中满是自嘲的苦笑,“自小便有太子兄压着本王,人人可为兄长肝脑涂地,本王却永远是被推出去的那个。肯为本王挡刀的女子,她当是第一人。”
王玉安闻言,心头不禁一阵紧缩,仿佛被无形的重石压住,那股沉甸甸的滋味令他窒息。
“王爷…”
瑞王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劝慰,便负手而立,只静静站着,未曾去问刺客一事,亦未离去。
直到身后房门打开。
“她如何了?”
大夫抹了把额间冷汗,“幸好,若再刺进半寸,这姑娘小命难保。眼下算是无碍,只需按时服药、换药,好生将养着。”
几人均是松了口气。
“玉安,赏。”
“是。”
瑞王话落,抬步已入了房中。
胡嬷嬷忙从床上站起,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拜见王爷。”
“不必多礼。”
瑞王眼神直直落在纪如月脸上,目不转视,眸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柔意,连声线都放得异常轻缓,“如月她何时能醒?”
胡嬷嬷眼眸闪了闪,心中诧异,“应当快了,不过眼下不可挪动。”
“无碍,便让她住在此院,本王另寻住处便是。”
“是,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