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粉的缠绕上房前的篱笆,倒是十分可爱,路过的村民光是转眸看一眼,好似一天的疲惫在这一刻都消散大半。
村里没有客栈,洛苓和玱诀也不好去打扰人家,几位热心的大婶见到他们这两个陌生面孔,不仅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还热情地为他们指路。
二人道过谢后,便去村里许久没人住的茅草屋暂时住下。
他们进屋后问题就来了,屋里窄,床只有一张。
“要不我们……”
“你睡吧。”
洛苓话还没说完,玱诀突然开口,二人的话相互撞击。
洛苓看着他怔住,玱诀不咸不淡回她四个字:“伤者优先。”
洛苓:“那你睡哪儿?”
玱诀:“打地铺。”
洛苓:“没有垫子。”
玱诀:“那我睡房梁。”
洛苓:“没有房梁。”
玱诀默默抬头望向上方露出来的茅草,屋里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床各睡一半吧。”洛苓打破他的沉默,“反正也挺大的。”
玱诀再次环顾四周,发现真的没有代替床的东西,只得默不作声。洛苓当他默认,就没去理睬他的反应,转头去铺床。
夜色中,一切都像石头一样安静,睡得酣畅。
玱诀翘着二郎腿,睁着眼睛凝视上方茅草,一点睡意全无,当然,睡不着的人不止是他,还有一旁睡着的洛苓。
床其实不算很宽敞,仅容得下二人,他们中间隔着一个破旧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