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说什么？

什么叫行业秘密？

怎么就殊途同归了？

他只是好奇他是怎么摸到苏经理的喜好的。

……

黑菊花剧院里没有钟表，没有人知道时间。

只知道他们进来副本以后，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

李星武估算着时间，回到了一开始的化妆间。

推门进去，化妆间里的灯忽然闪了闪。

闪烁的时候，李星武眼尖地看到在他“郝富贵”的化妆台旁，出现了第十张化妆台的身影。

那张化妆台前没有做人，但化妆台的镜子里，却有一个女人的影子。

灯光闪烁的时候，她出现。

灯光不闪的时候，她又消失了。

李星武眯了眯眼，走了进去。

不知为什么，走进去，关上门，化妆间的灯光反而不闪了。

他走到第十张化妆台前，坐了下来，指尖点了点那面镜子。

很结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又翻了翻化妆台上的东西。

眼影、眼线笔、眉笔、粉饼、粉扑全都打开来了，随意地堆在桌面上。

看起来就是一个人正在化妆的样子。

李星武他是了解这些，但李星珠从高中起就痴迷这些，他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观察过猪跑的。

“呵呵。”

他幽幽一笑。

开始翻找这张化妆台的抽屉，以及前后的每个可以藏下纸条，或者写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