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奋力的将金瞑推开,可是下一秒,她再次被男子拥在了怀中。
又……又吻了!只是这次,柳芽再也没有了勇气挣扎。
她感觉到男子圈在她腰间的大手多了一份异常的蛮横力量,他的唇齿肆无忌惮的噬咬着她,就在她瘫软了身子,倒在男子的怀中之际,一抹让人几欲疯狂的燥热让她呻吟出声。
“唔……”她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她可真是没用,不是要好好的刺激金瞑的么!
气沉丹田,菠萝菠萝蜜心经念诵了十遍之后,就在男人以为水到渠成,大手在她身上肆虐之时,她猛地将男人推开。
“金瞑!”她大声的喊他的名字,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男人却紧紧的箍住她的蛮腰,坚定无比,宛如他此时的脸上的表情,有欲望,也有怒气。
“青青,青青……”他俯下脑袋,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那样的不舍,那样的痛苦。
天,他要疯了,一想到如果他没有按时醒来,金日与她住在一个房间,他的心就——疼,疼的不能呼吸!
告诉自己要放弃,要疏远,可是在望见她那双柔软坚定的双眸之时,他心中所有的坚强就全部的瓦解,他想要她
“你……怎么了?”男子那痛苦的呻吟让柳芽一怔,她犹豫了一下,小手轻轻的放在男子的肩头。
他紧紧的将女子拥在怀中,缓缓的摇摇头,不
说话,只是紧紧的拥抱。
琉璃宫中,皇甫霁雪神情平静的望着不断在她踱来踱去的男子。
“晖儿,瞑儿出宫有青青陪着,你放心便是!”她若无其事的端起茗茶,徐徐的啜饮了一口,淡然的开口。
金晖停住步子,唇角边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早已经消失,换来的是一抹忧虑,一抹凝重。
“母后,这十几年来,每到月圆之夜,我的心头总是忐忑,生怕皇兄他控制不住狼性,冲出房间伤了其他人。
今天是十四,明晚就是十五之夜,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回皇兄,我怕青青一个人应付不了!”他低低的开口,转身就向外走。
“晖儿!”皇甫霁雪起身拦住他。
“母后还有什么吩咐?”金晖客气而疏离的回身行礼。
“金晖,既然你还尊称我一声母后,那就听我一句话,不要苛求,顺其自然吧,也许这次月圆之夜正好是一个契机,金瞑痛苦了十几年,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你将他们找回来,在这人多眼杂的皇宫大内之内,事情也许会变得更加的复杂。宫外,是他们两人的天地,也许没有了我们这些外人,他们会向一个更好的方向发展也说不定!”
金晖的眸光之中掠过一抹不赞同,但是迎向皇甫霁雪那坚决的眸光,他轻叹口气,淡淡的垂下眼帘,沉默了。
皇上离宫之事,受惊颇大的另外一个人
是玉澈,她六神无主的在房间之中踱着步子,绕是她如此聪明深沉,也没有想到柳芽会出这一招。
“该死!”她低低的皱了一声。
“皇妹,你说什么?”躺卧在软塌上的鲜于缓缓的转眸看她。
玉澈不耐的撇撇唇,没有回答鲜于的话,而是径直出了房间。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要将他们找回来。
宫门口,她被戎天拦住。
“让开!”她低低的开口,瞪眸圆瞪,公主的威严尽显。
“对不起玉妃娘娘,金狼王朝千百年来的规矩,嫔妃不可以出宫!”、
“我皇兄病了,急需要那寒山之上的药草,现如今皇上又不在宫中,我只能自己出宫去采!
你应该明白我皇兄的身份,他可是鲜奴国的太子,而且他身上的伤,戎将军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从何而来,如果有什么差池,你认为你担当的起吗?”
“公主息怒,幻仙草之事,王爷早就吩咐了下去,派了大内侍卫早已经赶去寒山,如果顺利的话,这两天应该就有消息,公主虽然贵为鲜奴国公主,但如今是我金狼王朝的妃子,那就要恪守我王朝的礼法!”
“你的意思是不让开了?”玉澈冷冷的开口,眸光犀利。
“是,请玉妃娘娘回府!”戎天低眸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玉澈冷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向回走。
一直以来,她
认为武功是蠢笨之人所练,成大事者,拥有决策天下的能力即可,再加上有个武林高手鲜于在身旁,她做的事情一向无往不利。
如今,鲜于伤重病卧在床上,她竟然连这个皇宫大内都出不去!
宫门处,金晖从暗影之中走出来,一双黝黑双眸冷冷的望着玉澈生气的背影,若有所思。
也许,他应该好好的注意这个女人了!
许久之后,金瞑才恋恋不舍的将柳芽放开,在对上柳芽那气呼呼的双眸之时,他竟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