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千遍万遍,现在我已经不插手青青的事情,难道你还不满意吗?”他不耐的望向皇甫霁雪。
“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残忍,可是我已经无计可施了,十五月圆之夜已经近了,我害怕金狼会借助月光反噬掉金瞑,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你可不可以……”
她犹豫的望望墨濯那冷漠的眸光,幽幽的开口:“你可不可以去劝劝青青……现在只有她才能挽救金狼王朝!”
墨濯猛地站起了身子,眼角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抖动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将最爱的女子送给别的男人还不够,还要像龟公似的让她去服侍那个男人是吗?”
皇甫霁雪的面色忽的苍白,然后铁青。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她低低的开口,再也没有了太后的优越感,在墨濯的,面前,她就像是一个理亏的母亲。
“误会?那么好,你说,你的意思是什么?”墨濯冷冷的盯着她。
“……”皇甫霁雪咬咬唇,话语难以启齿。
“无话可说是吗?很好,很好!”墨濯冷笑,“既然无话可说,您可以回去了!”
皇甫霁雪抬眸看他,大而坚定的双眸流露出一抹哀怨:“濯儿,你可以怪母亲,但是现在事情迫在眉睫,你必须帮帮母亲,也算是挽救金狼王朝与猎狼族。
墨濯倔强的闭着薄唇,不开口。
“青青与你是一起长大的,她应
该听你的话,墨濯,真的没有时间了,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猎狼族这成千上万的族人永远的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洞里吗?
你看看那些长老们,他们头发花白,面色铁青,难道你要你的孩子也像他们一样,永远见不得天光吗?”
清冷的眸光缓缓的在女人身上流转,许久之后,男子倔强的面色微微的有些缓和,他艰难出声:“母亲,我只能答应你不再强求拥有青青,但是要青青侍候那个男人,我……说不出口,而且……”
他顿顿,猛然抬眸:“青青她并不一定听我的,她变了,变得好多,有的时候,我都怀疑,她还不是那个与我一起长大的墨青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甫霁雪的语气猛地抬高,她不解的抬眸望向墨濯。
“你瞧这个!”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片,轻轻的伸展了放在太后的面前:“这是青青的笔迹,这张是以前我教她练字时留下来的!”他说着,再次从怀中取出一本工整的习字帖。
“这两种笔迹显然是两个人,而且现在的墨青青字迹很是怪异!”他低低的开口,眸光中也是盛满迷茫。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名顶替?可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身上的胎记,她身为墨族人拥有的自我修复能力,这一切,都是不能冒充的!”
“我也知道这很难令人信服,但是从她进宫的种种迹象来看,青青确实发生了
一些改变,她甚至……”他犹豫了一下,低低的开口:“在第一次我将她救出皇宫的时候,她对我都是陌生的!”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的神情更是惊讶了,一直以来,她认为墨青青不愿意与金瞑同房,是因为墨濯的原因,可是现在看来,仿佛是另有蹊跷!
“所以,我根本就不能控制她,现在的墨青青是自由的,没有人可以要求她做什么,一切,要她自愿!”墨濯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有着一种深深的无奈。
“连你都不能吗?”皇甫霁雪的心中猛然有了一种无力感。
“没错,母亲,你还是回去吧!”墨濯冷冷的转过身子,背影清冷。
一抹失落逐渐的浮上女子的瞳眸,她了解似的点点头,缓缓的向外走。晕黄的烛光映照在她的背影上,女子猛然之间苍老。
远月殿,玉澈因为金瞑一大清早的出现而感到惊异。
“你仿佛并不欢迎朕!”金瞑冷冷的望着她,唇角邪魅的微勾。
“彼此彼此,皇上的心中也不是很喜欢看到玉澈吧!”玉澈笑的云淡风轻,取过精致的白玉茶壶,细细的泡了一壶好茶。
眉头打结,金瞑冷冷的望着女子笑的淡然的侧脸,真正聪明的女子懂得隐藏自己的感情,却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就像一只小猫咪一般,亮出锋利的爪子。
“你说错了,朕很喜欢看到你,因为看到你,就像看到了
以前的自己!”他慢条斯理的回答,缓缓的接过女子递上来的清茶,徐徐的啜饮着,然后,他赞叹了一声:“好茶!”
“皇上喜欢,就多用些!”玉澈抿唇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并不接过话茬。
金瞑半敛眼帘,徐徐啜饮手中茗茶,味道清甜,自是不必多说,现在的他只想要找一个地方,一个可以让他逃避柳芽的地方。
许久之后,他挑挑眉,看向玉澈:“鲜于的伤如何?可有好转?”他语气清淡,不解内情之人,还真的以为他打伤鲜于只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