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奏请朕?
慕容启迪,朕还真的是低估你了,竟然连皇甫大人都被你拉动,怎么?皇甫大人,你不想做国丈吗?你可知道,现在月妃可是朕最宠爱的妃子呢!”
他缓缓的眯了眼,那宛如苔藓一般的幽绿狭细眼眸,斜睨着皇甫南然!
“皇上,微臣自知女儿驽钝,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昨日玉澈公主进朝,一曲琵琶独奏技压群芳,公主性子温和,知书达礼,如果封公主为皇后,那真的是我金狼王朝之福啊!”
皇甫南然恭敬的跪在地上,言辞之中,心悦诚服,没有一丝一毫的漏洞。
“是吗?”金瞑冷冷的挑挑眉,再去瞧幽夜罗,虽然他一句话都不曾开口,可是那禁抿的双唇形成坚毅的弧度,脊背挺的直直的,颇有些桀骜不驯的意味。
“皇上英明,老臣说的句句是实!”
“既然这般,三位卿家就先平身吧,容朕再考虑考虑!”
“谢皇上!”三人对望一眼,见皇上没有当面反对,不禁有些喜上眉梢,跪地行礼之后,纷纷退了出去。
晖王府,满地的枫叶落在青石板的甬道上,金晖就静静坐在这满地的枫叶中一动未动,红红的叶子落了他一头一身,为他笼上了一层半明半昧的暗影。
慕容云锦回府来,
忧心忡忡的走进院落,远远的瞧见金晖,眉心微微的一颦,刚要转身,只听的男子淡淡的开口道:“怎么?不想过来聊聊吗?”
慕容云锦一愣,不安的绞动了手中的锦帕,犹犹豫豫的上前:“王爷,昨日陪太后打牌睡得晚,现在云锦困着呢,如果王爷没有重要的事情,云锦想要去休息了!”
“你自然是累了,深更半夜,郎情妾意,又是许久不见,自然累一些!”金晖冷冷的斜睨着女子,阴阳怪气的开口。
“你……你胡说什么?王爷,请不要含血喷人!”慕容云锦的脸猛然涨的通红,她蹬蹬的下了台阶,几步走到金晖的面前,低声道。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自己的王妃给我戴了绿帽子,你怕什么?”金晖半敛了眼帘,抬手取了石桌上的茗茶,缓缓的啜饮了一口,那样自在的神情倒是让慕容云锦更加的不安了。
“金晖,你说话要负责任,昨晚太后要留我住下,你当时也是答应的,如今你这般阴阳怪气的算什么?”慕容云锦气呼呼的将锦帕丢在石桌上,两只圆圆的眼睛布满的瞪着金晖。
“我并没有说什么,两年的夫妻,我们面和心不合,其实你做了什么,我心中一直有数,所以大家还是好聚好散,休书我已经写好了,就放在你的寝室里,从今之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谁都不亏欠谁!”
“你说什么?”慕容云锦站在男子的面前,枫叶飘落,一如她唾手可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