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希望你能活到下个月月圆!”男子冷笑,“记住不要到处乱走,不要好奇,否则,下次我也救不了你!”男子转身,冷冷的大步而去,空气中,只残留下一丝男子的威严。
轻轻的拍着激荡不安的心,再望望面前的池塘,这座王宫,仿佛一座随时要人性命的牢笼一般,而那神秘的金晖王爷更是捉摸不透,还有那在此苟合的一双男女,究竟是什么人?
晖王爷一定知道那男子是谁,但是令身为王爷都忌惮的人……柳芽轻轻的抚住脑袋,算了,既然想不出来就不要想,待绿映身子好了,迅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金发绿眸的男子站在宫门外,轻轻的整理了略显凌乱的衣衫,回眸望着清辉园四个大字,唇角幽淡一笑。
金晖转过走廊,远远的就望见等候多时的太后娘娘。
“母后!”金晖上前缓缓的行礼,绛紫色的长袍,银色腰带将他修长挺拔的身段束的恰到好处。
“平身吧!”太后轻轻的抬手,神色一暗,向后吩咐道:“你们先下去,不叫你们,不用伺候!”
“是!”众侍女平身退下。
“母后,费元春的花海可还美丽?”金晖坐下,话语之间恭敬异常。
“哪里有心情,你皇兄还是让母后担心的!”
“母后,其实有件事情您也许应该知道……”金晖低声道,太后立即附耳过来,听罢,面上满是惊奇。
“你说的可是真的
?太好了,每月一次,这次终于有了例外!”太后激动道,但是眸色一转,却因为那缓缓走过来的男子面色一暗。
男子的面上罩着一个华丽的黄金面具,遮住上半部分脸额,只露出一双绿的妖异的双眸与鲜艳的嘴唇,那美丽的唇角缓缓的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踏着清风而来。
“什么例外?”男子上前,大咧咧的坐在太后的面前,也不行礼。
太后与金晖对望一眼,眸光之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惊慌,但是很快,太后沉静下来:“瞑儿,母后在与晖儿打赌,你会不会摘下这黄金面具!”
男子眸光一冷,那妖异的幽绿逐渐加深:“我喜欢这幅面具!”
“那就是母后都不例外啦?”太后轻笑,为成功的掩饰过去,笑容里有着些许安慰。
男子冷哼,却转眸望向金晖:“皇弟,那后殿一直闲置的清辉园朕非常喜欢,如果皇弟没有特别的用处,朕想收回来!”
金晖一怔,抬起黑色眼眸望他,迅速的联想到柳芽,难道他还是要置柳芽与死地?
“好好的,干嘛要那个废弃的园子?瞑儿,你父皇说过,不许你进那个园子!”太后低声道,面色凝重。
“母后,朕是皇帝,连要一个废弃园子的权利都没有吗?”男子冷哼,流光溢彩的金发在空气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再说,父皇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他还想要什么?”他的语气蓦然变得冷硬,那绿色琉璃一般清
浅剔透的瞳仁里,却掩藏了最刻骨的怨恨。
“皇兄,你还在怨恨父皇吗?其实……”金晖一怔,忍不住开口,却被太后打断:“瞑儿,既然你想要,母后这就派人去帮你打扫出来!”
“不用,朕会派人去!”
待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太后的面上突然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母后,你这又是何苦,皇兄已经二十五岁,他应该知道自己的一切,你这样瞒他,只会令事情越来越糟糕!”
“不行,不能说,你没有看到,他因为云儿的死与你的父皇反目成仇,如果告诉他,其实云儿是因为他……他会受不了的!”女子敛下眼帘,声音因为伤心而变得模糊不清。
金晖没有说话,只是唇边泛起了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在这抹神色一闪即逝后,他又淡淡说了一句:“母后,就仅仅因为皇兄是……”
“晖儿,永远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太后的面色一顿,抬眸,眼睛因为哭泣微微的有些红肿。
金晖冷笑出声,“母后,我从来没有妄想过!”昂扬挺拔的身子站立起来,唇角紧紧的抿成一抹暧昧不明的弧度:“我是一个替代品,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命中注定,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待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处,一直沉默的太后缓缓的抬眸,那黝黑双眸像冬天的湖水一样宁静美丽,眼底深处却似乎隐藏着寒冷入骨的寂寞。
“我,
又何尝不是!”
莫殇悄悄的抬眸望了那半卧在金丝软塌上的冰冷男子,头颅垂的更低。那股由男子身上慢慢辐射出来的无形压力宛如一座大山一般,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
男子向来阴晴不定,虽然莫殇已经追随了主子十年,但是还是摸不清男子的脾气。
“事情查的怎么样?”男子手臂轻动,金色如动物皮毛一般闪亮的长发,泛着诡异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