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如果都要让，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念生已经出现在了陈长生面前。

纤纤玉手抚摸上了陈长生的脸庞，看着那从未改变的容貌，念生眼眶湿润道。

“长生大哥，你老了。”

“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

“我陈长生可是天下间唯一的长生种，所有生灵都会变老，但唯独我不会。”

闻言，念生摇了摇头说道：“纵使你容貌不变，寿元无尽，但你的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我以前的长生大哥可不像这个样子。”

面对念生的话，陈长生嘴角颤抖道：“书生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个朋友死了。”

“从今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朋友了。”

“我知道长生大哥你很伤心，但你不应该伤害你身边的人，你更不应该怀疑他们。”

“你很清楚，他们就算是死，也不会伤害你。”

念生的话让陈长生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拉着念生的手，两人并肩坐在城墙之上。

“我知道他们不会害我，可是书生的死太诡异了。”

“书生一死，所有的战线就开始全面崩溃，这摆明了是有预谋的。”

“而且这场战争本就是非正义的，参战的人思想很容易出问题。”

“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想怀疑他们。”

听到这，念生突然说道：“长生大哥是打算毁灭整个纪元吗？”

“是的。”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害书生，但那些想要害书生的人，目的一定是我们所处的纪元。”

“猜不到背后是谁操控，那我就杀光他们。”

“所有人都死光了，自然就不会有漏网之鱼。”

“可是那个秀才的死，不是所有人都有参与，这些人你也要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