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谁又能说得准呢?
琴妃与其他妃子分别之后,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绢帕。
她总觉得陛下好像在暗示自己什么好像在告诉她,她就不应该活着。
“晚秋。”她的手握住了身边婢女的手腕抓得紧紧的。
“娘娘,您说。”那宫女虽然觉得疼,但是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
“从今日起,除了姜太医过手的保胎药之外,其他的一律不许乱送到我这里。”随后她闭上眼睛:“叫我爹送一个医女过来,我吃的喝的凡是进嘴里的要靠近身边的,全部都要细细的检查。”
她不得不小心了,这一次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的话,最怕的就是命都没了。
她的希望全都寄托于和父亲合作的那位大人物身上,毕竟自己身上这个孩子也有人,家的血脉不是。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知道找我?”萧也在苏婉婉面前并不自称为朕。
说白了他两个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总觉得面对对方的时候若说这样的话的话,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苏婉婉早就没了,刚刚会见妃嫔的架子身子靠在太师椅上:“我这一路都快累散架了,哪有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