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与姜亦依搭话,“听闻江先生这些时日为了小女的案子,实在是劳心劳力。”
每次听左相说话,姜亦依便觉得累得慌,总是觉着他的话中有话一样,她微微蹙眉,含糊地应道:“大人客气了,这只是在下该做的罢了。”
“江先生才是客气了,小女的案子还得仰仗江先生来办。”左相垂下眼睑,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江先生也莫要过于急切,倘若将身子熬坏了,怕是陛下会因此而怪罪本官。”
“大人慎言,莫要随意揣测陛下。”姜亦依眸光一沉,见招拆招,“陛下日理万机,而在下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罢了,陛下哪里会有时间关注在下。”
“江先生莫要妄自菲薄,陛下若是不在意你,又为何会将你安排在本官的下手。”左相面色不改,语气中满是淡然,听在姜亦依的耳中却令她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