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走后,安乐哭了两日,今日才好些,可把柳兰烟给心疼坏了。
这不,才看见秦钟晚伸手,就开口教训起来,“晚儿,你别乱伸手,当心伸到安乐嘴里。”
“娘,安乐还没长牙呢,哪里咬得到我?”
未曾想,秦钟晚根本是会错了意,柳兰烟轻轻一拍,竟也是学坏了,会调侃人,“我哪里是担心安乐咬疼你?
病从口入,你洁手了没?”
不仅仅会错了意,还被亲娘给嫌弃了一番,秦钟晚寻思,这怕不是传说中的隔代亲?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柳兰烟担心,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与此同时,顾司渊亲笔写下的引荐信也交到了梁将军的营帐内。
“报,将军,是京都来的信。”
听见手底下人汇报的梁尚修挑了挑眉,还觉得奇怪呢。
他在京都内的三两好友可不会文绉绉的写信来望。
那么,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禀将军,乃是太子殿下送来的。”
“太子?”梁尚修困惑开口。
属下点了点头,“正是太子殿下。”
突如其来的一封信,真是搅动了一滩浑水,梁尚修看着那封还未拆开的信,就是直皱眉头。
他与太子殿下从来未有交集,好端端的为何来信?
还未拆信看里头的内容,梁尚修对太子,就已经有了那么一分不喜。
堂堂太子,难不成还学结党营私那一套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妄想着写封信,他就蠢笨的站队?
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将军,这信要如何处置?”
梁尚修随手一挥,指着书案角落,“放那吧,本将军有空了再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