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兰见小公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便不再坚持:“既然公主坚持如此,那我也不好再推辞。”
小公主高兴地点头,随即挽起袖子,跟着元兰一起整理酒楼。
元兰教她如何折叠桌布,如何摆放餐具,每一个动作都尽力简化,以免小公主手生。
“元兰姐姐,原来你每天都这样忙碌,真是辛苦你了。”小公主一边摆放着餐具,一边感慨道。
“生活本就需劳碌,能让客人满意,这些辛苦也就值得了。看到公主如此乐在其中,我也感到十分高兴。”
小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你能如此热爱并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真是让人佩服。我若能有半你的热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与此同时,柳樱樱一到达郊外的庄子,便立即对这里的环境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庄子虽大,但环境十分一般,远非京城中她那豪华的府邸可比。
她环顾四周,只见四壁颓败,地面尘土飞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是哪里?怎么如此破败!我为何要待在这种地方!”柳樱樱声音尖锐,带着不容置疑的嫌弃。
庄子上的伙计们聚集在一旁,听
她抱怨,却无一人前来应声。
这些伙计都是庄子里的普通人,早已习惯了艰苦的生活环境,对于柳樱樱这样的贵族态度感到不满。
其中一名年长的伙计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耐。
“柳小姐,这里虽不及你府上,但也是你暂时的栖身之地。既然来了,就请安心留下。”
柳樱樱听到这话,更是气得脸色发红,她怒斥道:“你们这些下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是丞相府的千金,怎能容你们这等人随意指点!”
另一名伙计冷笑一声:“柳小姐,现在你也只不过是被发配到这里的罪人。丞相府的荣光,在这里可一文不值。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至于你的好恶,与我们无关。”
柳樱樱被这话激怒,气急败坏地指着伙计们。
“你们……你们这是在顶撞!等我回京告诉我父亲,定让你们好看!”
伙计们对此不以为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柳樱樱的威胁不放在心上。
老伙计又说:“柳小姐,不如省些心思自己好好想想如何在这里过日子。威胁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柳樱樱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伙计
们见她无计可施,便各自散去,继续他们的日常劳作。
柳樱樱站在庄子中央,眼看着四周的景致,心中满是无助与愤怒。
刚被送往庄子不久,消息便如风传遍了整个庄园。
庄子上的丫鬟们,平日里因柳樱樱的尊贵地位而不敢触犯,现在听闻她已被丞相府所弃,心中的怨气与不满有了发泄的出口。
一个名叫婵儿的丫鬟领头,她与几个年轻的丫鬟窃窃私语,计划给柳樱樱一点颜色看看。
她们偷偷来到柳樱樱的居所,趁她外出时,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她的房间。
“嘿,这就是柳大小姐的床铺啊?”婵儿一边说,一边拿起水壶,轻轻地在床铺上洒了一圈水,使床铺湿漉漉的,显然是让柳樱樱夜里无法安睡。
另一个丫鬟,莲花,拿出一堆土散落在床上,“柳小姐不是最爱干净吗?今晚让她与土共眠,享受一下。”
她们忍不住笑出声来,窃笑间不忘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柳樱樱发现。
完成了恶作剧,丫鬟们迅速离开房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傍晚,柳樱樱疲惫地回到房间,一进门便感觉到了异样。
她看
到床铺上的水渍和沙土,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愤怒与无助交织在她的眼中。
“这是谁干的?出来!”柳樱樱气急败坏地大喊,声音在静谧的庄园中回响,但无人回应。
她摸摸床铺,手心感觉到的湿润让她更加恼火。
怒气攻心下,她独自在房间里发泄,将房间中的物品乱扔一气。
然而,除了散落的物品和她自己的呼吸声,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来安慰或是询问。
这一夜,柳樱樱几乎是在怒火中度过,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立无援。
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庄子上,已无任何尊严可言,曾经高高在上的日子,如今成了别人嘲讽的资本。
这种屈辱与无力感,让她的心境跌至谷底。
夜深人静之时,柳樱樱无法忍受屈辱、,决定找那些丫鬟们理论。
她走出房门,直奔丫鬟们的居所。
门外,寒风凛冽,但不及她心中的怒火。
柳樱樱见到几个正聊天的丫鬟,便怒声质问:“是不是你们在我床上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