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解释,踌躇了一会儿,几度欲言又止。
她意料之
外的是白梅却什么都没问,当作没看见。
结合了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她眼皮微微颤动,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得先发制人,而不是被人揣测。
“二婶,你睡了吗?”
她叫了一下白梅。
后者应声,却没了下文。
“二婶,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
她郑重其事地开口,将白梅叫醒,说着自己要编的话。
白梅没接话,只用好奇的目光坐起来看着她。
“有个神仙入我的梦,她对我进行了指点,所以我才有了最近的变化,但我不敢说,所以才有了被你看见的事儿,我倒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知如何同你说,既然二婶看见了,我想着也就不必藏着掖着了。”
她话里故作犹豫,更平添了几分真实。
她只得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变化。
“竟有此事?”
白梅震惊,但没有丝毫怀疑。
元兰重重点了头,还露出了几分惶恐,瞧着是不像假的。
两人在谈话间并不知隔墙有耳,元兰亦是不知道震惊的不止白梅一个人,还有在帐篷外的露珠。
她捂住嘴巴,不可思议地盯着帐篷。
这说话的不是元兰还能是谁?